睁开眼睛,可以看见成千上万的男人在路两旁,用或色情或奋或不屑的目光,看着受刑的女人被木驴干得高叠起;闭上眼睛,可以听见围观的人们用最下最淫的语言,污辱自己的人格。
被鞭子一抽,憋了一路的云裳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浪叫,“我是……淫……啊……好爽……用力……”
立刻有人推进来一个木的驴子,驴背上竖着一二寸来、一尺多长的圆木棍,驴则竖着一长达一米多长的子。
接着,两人又将云裳的双手反剪绑在后,再用绳子五花大绑的将云裳捆在驴的子上。
从城东到城西,游街足足进行了一上午,直到日正当午,木驴才在城中心的一所高台前停下。
随着圆木棍伸缩,云裳的也跟着一动一动,从侧后方看过去,交合之血水四溅,圆木棍上更是已经沾满了红色的。
“亲自?”大汉惊讶的上下打量着扁脸女人,打趣:“二姐你还能干女人了?让我摸摸!”说着,大汉在扁脸女人的私摸了一把,“没有鸡巴啊,你怎么亲自?”
不多一会儿,木驴推着云裳来到了大街上,大街上人来人往,无论男女都惊讶的看着云裳一行人。
这时,走在木驴前面的两名大汉,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破锣破鼓,一边敲打着,一边大叫着“淫妇来喽!快来看淫妇”等喊话。
待将云裳彻底绑好,才有一名大汉推着木驴开始往庙外走。随着木驴的木轮开始转动,驴背上的圆木棍开始上下伸缩起来。伸时直达子,缩时将花径撑开,有如男子抽插时的动作一般。
“想什么呢?”扁脸女人拍开大汉的手,回过看了一眼其他几个女人,见他们没有反对意见,立刻拍了拍手,开口说:“把好玩意送上来。”
云裳倒一口冷气,强忍住浪叫的冲动,半眯着眼睛,微微感受着圆木棒带来的肉快感。
被云裳这样“好哥哥”的一声,大汉只觉得浑一酥,立刻冲上前,拦住扁脸女人,笑劝说:“二姐,你闹什么呀?你这个泼妇样子,难怪姐夫不喜欢你。”
一边毫无顾虑的用赤的眼神,在云裳雪白赤的躯上打着转。
云裳见状,立刻用胳膊挡住脸,然后怯生生的往大汉后一缩,抱住大汉的,梨花带雨的说:“嘤嘤嘤……好哥哥,救救妾……”
因此,骑木驴对普通女人来说,最大的羞辱是――所有这一切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中进行的。
云裳表面惊恐,实则喜欢的看着木驴,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一眼大汉。大汉不敢违背亲姐,一把抱住云裳,强行分开她的双,将花心抵在圆木棍上,然后和另一个大汉同时用力往下一按,圆木棍立刻顺着花进子中。
“你还嫌我泼妇?”被自家弟弟一说,扁脸女人立刻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起来指着大汉说:“你们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就会纵着这个小婊子!贱婊子!烂婊子!”
而每每走到大一点的路口时,还要被行刑者当街玩弄房和屁,稍有不顺从就会换来一阵毒打。
糙的麻绳在云裳的前绕了几圈,完美的将她的房勾勒了出来,同时在麻绳作用下,原来就已经十分丰满的,显得更加得凹突有致。
“呸!不要脸的东西!谁要看你们干!”扁脸女人冷哼一声,走上前,用手指着指着云裳的额,一字一句的说:“老娘要亲自干死她!”
“嗯……轻点……轻点……”云裳一声,声音宛转动人,听得在场的男人鸡巴都了起来。
【咝!真是个毒妇啊!这棍子上竟然有倒刺!要是换成个普通女人,这会儿阴都要被刮烂了。】
扁脸女人住云裳的下巴,看着她被自己吓得花容失色的脸,又妒又恨的说:“小贱人,你不是喜欢被吗?那就好好享受一下吧。来人!把这个小婊子给我绑到木驴上。”
如果圆木棍上没有倒刺,骑木驴对普通女人来说,不但不是酷刑,反而是一种享受。圆木棍伸缩之时,跟被男人插也没什么区别,就是比男人的那物长了点,了点,再加上圆木棍还会旋转,动起来又爽又刺激,简直比男人的鸡巴好用不知到哪里去了。
“二姐,我的亲二姐,好二姐,不过一个婊子而已,你何必那么生气呢?为了个婊子生气不值得,脏了你的手。”大汉也不生气,笑嘻嘻的劝说:“这个臭婊子不是喜欢男人吗?不如交给我们兄弟,你们就在旁边看着,看我们怎么把这个臭婊子活活干死。”
“长得不错的,要不给兄弟玩玩?”另一个大汉走上前,大手用力,在云裳的房上重重的抓了两把,雪白的球上立刻多了一五指爪痕。
接着,又有一个大汉从怀里掏出一鞭子,重重的一甩,沾了盐水的鞭子落在云裳雪白的玉上,打得她房乱颤,抖动出阵阵波,“淫妇,快喊,我是淫妇,不然就抽死你。”
“小贱人,还敢发浪!”扁脸女人冲上前,抓住云裳的发,用力扇了她一巴掌,然后对着云裳又抓又踢,嘴里还不停喊着,“小贱人!小货!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