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仙蕙被挠到,话语里便有几分淫意,拓跋琰听出滋味,又连给了她几下猛的到底,追问:“在燕州严少卿跟慕容钊是怎么搞的公主,还不是前后夹击?”
“呜呜~”仙蕙也知他是因为那晚的事情生气,“可是那天轮到少卿了嘛~”
拓跋玹见那两腻厚的花间已有一条长微微张开,侧半蹲把中指进了那粉的花,仙蕙纤细的腰肢因过度舒服而往上拱起,如仙的俏脸盈满着一需渴和陶醉的表情,半
上回谅她被慕容钊弄了一早,小都给了,只是用满足的她,没想到晚上她又被严臻了屁眼,又在床上多躺了两天,认定仙蕙喜欢那两兄弟比他们兄弟多,今晚非得要好好整治整治这小货,这才才拓跋玹也叫来了。
水蜜上下晃动着,鲜红的就像风中招人采摘的果实。
拓跋琰听得忍无可忍,哪能让仙蕙只爱二弟,越插越快,撞得仙蕙更是酥麻,连声浪叫,“大伯也重要……啊!
那华贵的床榻上,仙蕙正塌腰撅,以手撑着床栏,丰满雪被后丰神俊美的男子撞得激烈摆动,丰满的肉被撞得发红,两只白生生的鼓胀儿随着男人抽动风地跃,真真是天生的艳物娃,拓跋玹眸中过惊艳和嫉妒,口中:“公主真!”
“想让我和二弟一起搞吗?”拓跋琰在她耳边问。
两个人的姿势随着仙蕙的一次次高逐渐变换着,拓跋琰似非要尽数释放掉里的,偏生他量十足,仙蕙被他压着要了数次,两副躯不断交缠在一起。
拓跋琰听得高兴,着仙蕙两颗子一阵急促的抽插后,这才放弃关,将热注入花房,才总算满足一点胃口,知二弟肯定忍不住,便出了阳。
??已经不懂得反抗了,拓跋琰惊人的持久力叫她招架不住,每每把她得几乎昏过去时又会为她渡气续力,让她清醒着承受下灭的销魂之感。
“哼哼,那严少卿在公主心里位置越来越重要了,是不是要超过我了?”拓跋玹也醋意大发,仙蕙赶紧凑上来主动抱着他个亲亲,“夫君在人家心里是最重要的,”
?拓跋玹过来,揭开了床帐,便见着眼前是一幕比最华丽的春图还要美的景象。
拓跋琰再次握住蜜用力把玩,仙蕙也是被他弄得又麻又又酥,红着脸无力的摇,摩的太久,花径内也是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烤着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又一次哭着到了高,而拓跋琰还不知疲倦地狂抽猛送,盼着他快点儿完事,便将那花儿着意一收,换来拓跋琰一个深呼,一巴掌拍在她上,仙蕙整个子都颤抖起来。
仙蕙没想到拓跋玹会突然过来,还是觉得难为情得紧,然而翘上的肉棒叫她真真生死,纤细的呻还是溢了出来,那嗓音又甜又腻,让男人听了像灌了蜜,只想把这个女人扁搓圆,肆意淫辱,拓跋琰狠狠给了仙蕙三两下深的,得仙蕙淫水个不停。
的抬瞪他,但这样更撩到他,拓跋琰突然猛得像要把整个人都送入她肚子里,美人儿被他抽插得哭不成声,任由拓跋琰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叫他肆意弄私,亲咬着。
从后抓住仙蕙被撞得激烈摆动的子,将她一对沉甸甸的兜了满手,那肉随着他指尖的把玩在指间满溢,尤觉美。拓跋玹一双眼睛都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