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怎么?”她咬着,尽可能冷静的和他交谈。
他再度抽动起来,他的阴完全的充实着那,比以前任何时候更激烈,更高频,她被撑到极度,疼到极点,实在忍不住挣扎起来。
她睁开眼,眼神渐渐清明和他四目相对,他的鬓角全是汗珠,顺着脸落到下巴,到结,有的滴在她口。
她的眼睛渐渐浮起绝望,“或许是我错了,你不是爱我。”
“这个世界我没什么害怕的,我只害怕我自己”他顿住,没有继续这句话,许久才又开口“如果你总是这么不听话,你可以试试看。”
这是浩南的爱,他的克制就是他爱她的方式,如果他不克制,他原本爱她的方式,她在最初的最初知他心意的那一刻,他的所言所行就已经有所预见。
“你是个混。”
牧师读完后说,“此所说的恒久忍耐,不是痛苦的忍受,是因爱而的克制,我们爱自己,我们有自己的望,但是因着爱他人,我们克制自己的望。”
“是不是觉得无论什么,我都永远不会生气?不要再有不辞而别的想法,我不会轻放了你。”
他却低吻她,无论她什么反应,他的吻还是那么的温存热烈,印在她的上,深的那微微的动。
的那又紧致,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想一如注的冲动,但是就算伤了她也不舍得就这样放过她。
她不说话,视线移开。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知吗?”他弯腰躯,紧紧贴合了她的,住她的耳垂,用尖细的犬牙咬了下。
他说的从容蓄,“或许”两个字改成“或许”应该更贴切。
“姐姐,你并不是不会讨好我,也知如何激怒我,你觉得疼的时候,我也并不好过,你记住这些疼,就知我多爱你。”
“无论你什么,都不能,都不可能让你离开,就算学业完成了,或许我也不会让你工作。”
混沌间突然想起在芝加哥的日子,感恩节的教堂里,牧师诵读的圣经的哥林多前书,那段被世人传颂烂的“爱是恒久忍耐……”。
“我爱你。”他说。
“是你先骗了我,我离开家时你答应等我,不过几个小时而已。”
“你骗我,你说过的,你答应的。”她哭的眼泪滂沱。
“不要,求你,我疼。”
她闭上眼睛,什么也说不出来。
“姐姐?”
他充耳不闻,她就像是油锅里被活煎的一尾鱼,辗转的躲无可躲的承受着痛楚。
他没有丝毫的怜惜冷声说到。
她伸手去推他的脸,被他紧握住十指绵长温柔的一一吻遍。
这个称呼换来她突然激烈的挣扎,脸上有羞愧、有懊恼和彷徨的痛苦,每一下细微的变换都尽收他眼底。
他的手向下缓缓的从她光的大向下摸。
他却微微的笑着,手掌展开包住她的脸颊,拇指在她丰的红上摩挲。
他停下来,完全的停下来,伸手把她脸颊一点汗的碎发抚在她耳后,久久的看着她一动不动。
“怎么办,这里好像只记得你。”
“是。”他替她补充,“这个混害你不能读书,你恨我也是应该。”
她咬着下克制的几乎无法息,泪水一点点涌出来过脸颊,也忍着一声不发。
她转过脸来,想起上次的离开,乐队经纪人和妈妈来家里的那天,时过境迁,他还记着,以为他长大了不再那么小心眼,原来还是这么记仇。
他眼神不变,换成以前,这样的话会轻易激怒他。
“姐姐。”他低去吻她的鼻和汗津津的下巴,声音低哑,“什么也不要,只要爱我就够了,什么也不要想,信我就够了。”
她的嘴颤抖,委屈到了极点,他自己深知这点,这点并不贪心的梦想,他也不肯满足。
那种违背意志的和主动贴近让她崩溃又心碎,他温柔的动作都带给她颤栗。
他慢下去,温柔的研磨着,一点点的缓下来。
“但是,我没办法放手,虽然你的学业只有一年,但是我没办法,一天也不可以。”
并不是寻常人的爱,她永远也不可能改变他这一点。
“爱不爱,不是你说了算,放不放手由我来说。”
“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