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来看陈阎,有空来家里客,阿姨欢迎你的。”
只有那一刻他才觉得自己太脏了。
她从不笑的,没有人不会笑,可能只有她不肯给他笑一下,不会这样眼睛有点眯起来,雪白的牙齿微,他第一次发现,她的嘴角有一对漂亮的酒窝。
陈浩南交换下交叠的双,微微一笑,“我等着你从床上爬下来。”
陈浩南走出病房和陈母别,陈阎的妈妈忍不住走一步握住了他的手。
只有齐思微,她什么也不说就那样消失了。
她离开后的第三天,他找了三天,确认再也找不到她,他从自家会所里带出来一个女,除了第一次的紧张,一夜后的天亮,食髓知味的女孩成了女人,在他下放浪到不可自已,他忍不住冲到厕所呕吐。
他恨一切得到原谅的爱情,为什么每个人都可以犯错不付出代价,而自己的代价却是万劫不复。
她是唯一不原谅的那个人,她是唯一让他不想放手的人,她是唯一让他这辈子恨意难消的女人。
陈阎一愣,很快恢复神色,两年前他边亲近的几个人都知齐思微,就算陈浩南听到或者查到,也没什么奇怪。
他站起,掸了下本没有皱的西,向前走一步捡起地上的苹果,轻轻的放在陈阎的手心,“好好养病,快点好起来。”他站直了,看着陈阎上的手机,说,“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收下。”
明明他没有错,为什么她不信他。
“和齐思微一样特别吗?”陈浩南反问。
她材小五官柔美,面目柔和带着慈爱的光一般。他和她对视,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微笑时候,角两个小巧的酒窝如此熟悉。
陈阎看了眼他,“我曾经以为陈琪是不同的,不、她一点也不特别。”
陈浩南神色不变,一点也不计较他说的话。
他不承认嫉妒陈浩南,他不嫉妒任何同类。
“我失去的,你也会失去。”陈阎转过看着陈浩南,角带着冷意的笑着说出。
陈阎突然笑起来,“怎么?你姐姐原谅你了?”
似乎化了妆,色嫣然。
有时候夜深人静时候他睡不着,会想起齐思微,她也曾在这样的夜里弹着安魂曲,他醉醺醺的回家,如果不是琴声,和她纤长的手指在动,她就那样安静的坐着像一个剪影。
他瞬间呼停止一般,口像是被一下击中,疼的窒息,腹也疼,像被一双手从心脏正中撕裂,让他蜷缩在病床上突然发出一声受伤野兽般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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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陈浩南从不和陈琪以外的人有这样的肢接,连自己的母亲,都许多年碰不到他的手。
陈阎突然意识到,男人真是天下最贱的动物,他有过许多女人,认识齐思微之前,他朝秦暮楚,永远不知早上在哪个女人床上醒来,也永远不确定醒来后,枕边陌生的面孔是谁,但是那些他睡过的女人,知他有了别人,虽然有哭闹还是几乎不曾犹豫的哀求他不要离开,但是他甩掉了一个女人,就像扔一件垃圾,迅速删除记忆,立刻忘掉那副面孔,再见都不会有印象。
陈阎无意识的拿起手机,抬手间,屏幕自动亮了,铺面全屏的是一个女人,那他爱不释手的及腰长发剪得短至耳下,但是脸上却有他不曾见到的笑颜。
“特别到你睡了别人,齐思微跑了,也打算永不原谅你?”陈浩南补充。
陈浩南笑而不语,没有接话的意思,让陈阎非常不爽,“她真够贱的,你都睡了别的女人,她都能原谅你,我曾以为她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