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清冷的声音在哭泣的时候多了一黏，齐斯看着坐在床上低着哭个不停的秦璐，莫名觉得像是看见了一只呜咽着的小狗。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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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被秦璐这么大喇喇地说出来，齐斯也有点不好意思了：“那次是我没控制好，抱歉。”

        “以后别去找那些人了。”

        “我也爱你。”

        月光给这片土地度上了一层银辉，今夜无风，安静得好像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彼此。

        毕竟是第一次，齐斯本还没学会掌握力，爽到了就开始用蛮力往里撞，在那一夜得秦璐几乎爽得都要背过气去了，到最后求饶都求不动，只能一次接一次的高。

        “我陪你睡。”

        齐斯把人一把抱起，手托着她的屁继续往宿舍走，平时感觉几步路就到了，今天却走了格外久。

        他以为那就是爽，但是后来被秦璐凶巴巴地训了一个小时，才知爽得过了也不好。

        “所以，以后你吃醋了，或者羡慕了，就直接告诉我，好不好？”

        明明羡慕又不说，真是个笨。

        齐斯这个人平时不争，话也少，可秦璐看得出他上次回家时看见自己和林默惜的婚纱照有多羡慕。

        秦璐本来也不是出来和齐斯算账的，听他认了错也就笑嘻嘻地扑回了他怀里。

“对不起……”秦璐把目光又缓缓地从齐斯脸上移开，“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也不该和那个人去喝酒，如果我不去你就不会受伤了……”

        “我很爱你，很爱很爱，爱到可能你都想象不到……”

        那是让人几乎感受不到时间逝的长吻，仿佛世间皆化作无物，一双肢自然而又亲密地缠在了一起。

        “齐斯，我跟你说啊……”

        秦璐话音未落，人已经被齐斯一下放了下来，她抬起，男人带着鼻息的吻已经直接落了下来。

        “好。”

        ……

        他仰起在秦璐脸上的泪痕上吻了一下。

        “哇所以你当时是早就在觊觎我了对吧，明明平时换个衣服还要去浴室换，连胳膊上的肉都不给我看，一副正派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想上我了！”想到那个激烈的夜，秦璐心儿也嘭地加速了起来，心一快，嘴上又开始胡说八：“还什么陪睡，那天晚上我腰都快散架了。”

        他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把人从床上抱起来之后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则是撩开被眼泪糊在她脸上的发。

        也许就在那一刻吧，齐斯这辈子对秦璐都再也没有办法了。

        他似乎在这方面天生就有些愚钝，哪怕到了现在也总是掌握不好那个力，只能每次都咬紧了牙关去忍，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更轻更慢。

        “你的血了一路，一定很疼吧，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齐斯，等你下次休假了，我们去拍婚纱照好不好？”

        男人哑着嗓子，把人抵在了宿舍门前。他一直觉得把爱以语言的形式表达出来有些过于浮夸，比起说他更喜欢去，可也只有齐斯知，刚才那完全是情到深难以自控的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