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怎么还没起?饭要凉了快起来吃饭。”白父在门口喊。白朵朵缩在被子里并不吭声,辛苦忍受着动不已的情。
“朵朵?”白父见她没有答话又喊了一声,最终开门进来了。
白朵朵掀开被子张开两,出没有内淫水泛滥的花。
白父愣住了,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白朵朵拿着他的手包裹住房,又重抚了几下,宽大的手掌也不能完全包裹住肉,糙的手掌摩肉时,白朵朵发出了舒爽的呻声。
亲在生产后就犯上了产后抑郁,而此时的父亲却和自己的女学生不清不楚,白母大受刺激自杀离世。白母离世后,白父一直未娶,一方面是为了女儿,一方面是为了保持单,方便欺骗其他妙龄少女的感情。
白父被她的声音惊到,立刻抽出手往后退。“你在什么!”他的面色慌乱。
白父的确是那种只爱妙龄少女的花心渣男,但因为手段高明,和别人分手从来都是干干净净,从来没有被人发现他的真实面目。
“爸,我病了……”白朵朵此刻满心的望都冲着面前的这个保养得宜的中年男人冲去。这种神冲击会直接破坏男人的理智,成为的隶被她掌控。
“恩啊…”白朵朵又是一个呻,改造后的太过感,只是这样的轻,就爽到她呻不止。
“爸,你摸摸我好不好。”当白父要把放在她额上的手拿开时,白朵朵抓住他的手放到了房上。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一进门,白父就看到她在床上缩成了小小的一团,连忙紧张的走上前。“怎么了?”白父探向她的额,怀疑她发烧了。但白朵朵知,自己只是在发,到受不了,想扑倒他。
“嗯…再用力一点。”白朵朵拿着他僵的手更加大力的摩。
白父咽了咽口水,一步步走上前。此刻的他已经思考不了那么多,直接跪在床边把埋进白朵朵的花大口食着淫。淫泛着淡淡的异香进一步迷惑他的神智,此刻的他既想喝干这不停出淫水的幽,又想掏出胀到不行的肉棒痛快的插进来释放。
白父习惯的了她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都长这么大了。”
但白朵朵知,这个人不再是上辈子那个温文尔雅的父亲,这里的白父,只是能够让她纾解望、为她提供能量罢了。
虽然白父是个实实在在的衣冠禽兽,但非常疼爱女儿白朵朵。这些年把白朵朵一点点带大,在她的上倾注了所有的心血。甚至从小就用自己的经历教育她如何辨别渣男,不要被男人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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