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何必那么见外?心梦的可是很厉害的,过去只有我能享受,现在开始便宜你了,你等一下爽完升天,千万要记得向心梦说谢谢啊,不然不礼貌的,哈哈哈?」
花谷里着肉,天河雪琼的火就稍稍纡解,在肉每次深入时,她如释重负地轻呼口气,但却又好像有哪里不满,彷佛这正着她的肉搔不着,我抽插多下之后,她忍不住开始摇晃屁,一前一后地扭摆雪,口中更频
「呵,被女人屁,有那么舒服吗?说不定你沉迷下去,一生都是女同恋了?
守圣咒护持的肉,还是那么紧窄迫人,里面还火热彻骨,紧紧勒住我的肉,同时又有不断涌出的淫蜜,让我每一次抽动都顺利了许多。
我在天河雪琼的大白屁上,重重拍了一记,美肉浪、巨雪波,看得人眼都花了,「告诉你,阿雪的子那么大,是蛇族造的孽,但屁这么大,是你哥哥我的杰作,没有我天天这美,哪可能变得这么又圆又大?」
「……不…不……我不能同时和你们兄妹,这、这是……啊!我的子好热……啊……」
照位来说,直接从天河雪琼后面插入,抱着屁干起来,最直接省事,偏偏我另有打算,仰躺下来,让天河雪琼把那条白丝内正式脱去,跨骑在我上,看着那两团圆的肉,心一热,不再挑逗她,双手分开她的大,将早就得发疼的肉,直直对准幽深的花径口,腰稍一用力,肉缓缓进天河雪琼内。
被女人这么亲屁,对天河雪琼来说,也是一种新刺激,她低垂着,紧咬着嘴,不敢发出声音来,生怕漏了自己的舒爽,可是那不住颤抖的白桃肉、紧绷扬起的狐狸尾巴,却让我们明白,她被亲得通舒泰。
我狞笑着,趴压在天河雪琼上,用坚的肉在她大白屁上蹭着嘴舍发的耳垂,在粉颈上如暴雨般吻着,然后绕到前方亲吻锁骨,然后是臂弯,天河︿ 雪琼腋下的香汗也充满了望的味,我红着双眼好像一暴兽。
这番别开生面的夸耀介绍,天河雪琼两颊飞红,羞愤死,这不是将她当成慈航圣女或爱侣,完全就是对待女、母畜的口吻,不过,她倒也没发怒,只是低着,用发遮着表情,不让我们看见,反倒是心梦,她听我这么介绍,两眼放光,像是非常兴奋,还主动凑上前,亲吻那又白又大的美。
上面的热吻,对下也有影响,天河雪琼花谷中蜜涌如泉,了心,抬仰视,俏丽的表情,怎么看就怎么可爱,付出型的女人最美丽,这话眞是一点。
「啧,不偶尔从这角度看看,都只记得你是巨女了。」
我淫邪笑:「心梦,你来看,蛇族那群白痴,就只懂得移肋骨、改巨,不明白女躯有其它的美丽妙。」
与心梦的接吻经验不是没有,但都是火辣辣的激情验,像此刻这么温馨,内心满是幸福感的,这还眞是第一次,一时间吻得全然忘形,双、双交缠,舍不得有片刻分开。
扭动摩。
前戏挑逗得差不多了,其实,天河雪琼的心态,比阿雪要开放得多,只不过我这边的关系实在太乱、太杂,这才搞得她难以接受,相信只要让她爽上几次,她就能糊里胡涂地接受了。
我一手仍然在房,另一手用两指,如小人跑步般,在两团雪白肉的各弹着。
天河雪琼的背,在我挑逗下起了一阵鸡疙瘩,我张大嘴,用牙齿在天河雪琼的背穿行,然后终于到达了香艳的丰满屁,与正在那边吻肉的心梦相遇,也不用打招呼,彼此默契十足地吻在一起,嘴里除了彼此,更有天河雪琼的味。
我们吻得快活,却把天河雪琼给放在一边,她翘着大白屁,摇着狐尾,发着苦闷的怨哼,惊醒了我。
我用右脸摩着天河雪琼的雪颊,然后如蜻蜓点水般起她的左边耳垂,慢慢咬住,用牙轻枢着,天河雪琼的呻声越来越大,紧闭着双眼,用脸和肩膀把我亲吻的夹在中间,然后不停的摩。
「哥,蛇族没有下半,你这么说,对她们苛求了……」
「抱歉抱歉,不怎么说,让个美女在这边翘屁等我却等不到,眞是太失礼了。」
我一把将天河雪琼拦腰抱起,带进栅栏内的牢房,推翻转,让她趴在牢房地面铺的稻草上,任由稻草挤压着圆硕瓜,法师袍下摆早已掀起,两雪白大的屁,时而上下、时而左右轻摆着,好像孔雀张开美丽的羽翎,引着异的进入。
「对喔,那你过来看看,阿雪她不但巨无敌,这个屁又白又大,又够圆,比满月更漂亮,哥这辈子干过的美人多了,屁白又这么多肉,推撞起来有肉浪的,就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