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女儿难受……爹……”方玉珠口中喃喃唤着方展,只觉里酸,水儿直是涌个不住,内里好似火燎般的热。
方玉珠此时被那中香激得儿热,淫兴大发,内里更是一紧一缩,夹得方常宣只觉得阻且长,好容易到了花心,抽干十来下,便被那花心凹凸肉珠儿一磨,浑一个激灵,直觉下关收束不住,顿时一而出,好个没脸!
方常宣却是不听,扶着杵儿就捣,到得妹妹里,直觉内里一阵紧热,只那上肉褶却是如同层层屏障,阻了他去路。
方玉珠此时已被淫药迷了神志,只记得方展日日她,便如小儿求抱般展臂,两段雪藕似的胳膊朝方展的位置伸去,口里径自喊着爹爹。
方展站在一旁见女儿如此,心中既是欣喜女儿心里最是念着自己这个爹,又对女儿如此撇开自家兄弟有些担忧。不过见儿子在那儿急得皱眉瞪眼的吃瘪样儿,想着他先前竟还说自己下这杆枪老锈,不由心里一阵痛快得意。
方常宣本是正咂着妹妹下蜜水儿,心里还果然如那周家五郎所说甜甜。这一回过神来听得妹妹口中居然只叫着方展,立刻不干了,连忙松嘴起,将袍子一脱,上汗巾子一解,出下那雄赳赳的昂扬大鸟儿来。
中婉转呻,浑态尽显。
刘氏拿眼看去,见方二郎那话儿果然是壮壮,儿翘翘,想他年纪,心里倒是赞了一句好一杆韦陀杵!一时又想方玉珠真是个不识货的,放着年轻俊朗的兄弟不使,偏要去粘着方展那样没滋没味的老骨,不禁又忆起了自己闺中之时日日与兄弟姐妹们一齐榻上快活,下面竟也是一阵热。
方展看女儿腰肢扭摆,儿朝儿子嘴边迎凑,就知是那淫药发作起来,不由上前两步细看女儿淫态。
方玉珠被他肉入得哼叫一声,方展连忙让小女儿仰面枕靠于自己腰腹,捉着她脚踝将她两脚提起掰开,好方便女儿受用儿子她,又抬对方常宣传授:“你妹妹这桃源可不同别个小娘子那般,你初次入来,需得锁紧关,徐徐图之,切莫之过急。”
刘氏本是想过去挨蹭方展,好叫他和自己也上炕上弄将一番。不料方展却上前挥退了两个婢女,自己伸手将女儿抱入怀中。方玉珠更是如归林燕般直投到他前。
方常宣这一看,哪还能想见其他。立时扑上炕去,和他爹一人一半,搂住方玉珠下半不放。
方常宣见此,直是因为从前方展阻拦,自己同妹妹亲近少了,才使得妹妹如此不顾看自己,直是气得咬牙。又看方玉珠在父亲衣襟绣片上磨的浪样子,下更是发疼,心一横,扭了方玉珠的拽开,提枪就要入。
方玉珠一下仰起脖子,蹭散了发髻,两鬓蓬蓬松松,好似云堆墨叠,更衬得一张小脸儿海棠花般动人。
方玉珠闭着眼,脸上红,一对丰隆绵的雪压在方展刚的膛上磨蹭,口里小声哼哼地喊叫着爹爹。
方展连忙:“不可过急!”
方常宣此刻真真是忍耐不得,看妹妹这样样儿,下两片儿连连翕动,抽出手指,张嘴就去吃起妹妹来。
方常宣着吊儿,急得抓耳挠腮,:“妹妹妹妹!你也瞧瞧哥哥这棒儿,又又大,活儿又好,定然也能叫你爽利快活!”
方展在旁看儿子叫女儿得了趣,也是心中宽。
方常宣心里哪里肯听,一心急着要大大干,直腰送向前,往里破障而去。
方展见儿子面上一阵青青白白,知他是叫女儿绞得阳已出,不过这也在他预料之中。想他第一次给女儿开苞破之时,也是差点儿甫一破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