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候郝振还算克制，魏衡也没发现什么确切证据，没想如今他居然直白地承认了。

        郝振知他需要时间消化，也没再多说什么，只叫了助理进来换茶。

        郝振看着魏衡，目光有点惋惜的意味：“其实，上次嘉嘉去z市找你，是认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的，不过可惜，谁也不知为什么，她一下子就改变主意了。”

        魏衡蹙眉没说话。

        他看着动的微信群，很明显几个男人已经在背地里达成了协议，不过郝嘉知吗？

        “那我争取早一点回来。”

        郝嘉言而有信，果然赶在五月底回了国。

        “还有半个月吧。”郝嘉笑着问他，“你想我了？”

        而蒋乔――一个能天南海北追着郝嘉跑的人，还是郝嘉初恋，郝嘉就真的一点不会再心动？

        四周不见，她瘦了些，也黑了些，连发都没那么顺了，但整个人脸上的光彩，尤其是那双熠熠生光的眼睛――魏衡发现，那是出国前那个郝嘉所不能比的。

        以前他就觉得郝振对于郝嘉格外爱、保护，也曾怀疑郝振是否对郝嘉有那方面的心思――

        郝振点，坦然承认：“是，我爱嘉嘉，不是兄妹的那种爱，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

        魏衡第一次发现，原来幸福没有他想的那么容易，说来就来。

        她似乎也有些想念他，热情地同他了床单，只是温情结束后，她又开始预订机票，计划她的下一次出

和魏衡解释调他回来的原因。

        中国比法国快六小时，国内的晚上，法国夏蒙尼正好是傍晚。

        当天，魏衡从郝振办公室出来，整整一天都在思考郝振那些话。

        或者说，即便她知，她在乎吗？

        郝嘉在一家餐厅里接通了魏衡的电话，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魏衡本来想问的话就那么噎在了咙里，许久才在郝嘉的接连的呼唤声中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

        谁知，魏衡回来后立即就和郝嘉恋爱了。

        他现在的一切都是郝振给的，如果郝振不同意他和郝嘉的交往，他拿什么供郝嘉现在的生活？

        郝振于是找到魏衡，将调他回来的目的，以及这段时间郝嘉的变化通通和他说了。

        郝振于是将一切原原本本说了。

        当天晚上，他忍不住拨了个视频通话给郝嘉。

        “……”魏衡。

        “嘉嘉要是更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我也没有意见。但前提条件是你能留住她，还有一点――”郝振又，“我不会放心再把她的幸福托付在别的男人上。所以不她最终嫁给谁，我都不会退出。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至于苏誉鸣，他虽接不多，但方娴和郝毅明显都乐意有这么一个女婿。

        而更让魏衡吃惊的事，郝振又继续：“还有一点，这种爱，不是柏拉图式的。”

        魏衡没说话，眉蹙地更紧了。

        郝振吃醋归吃醋，倒也默许两人的发展，只是没想，魏衡并没能留住郝嘉――

        “你是说……你……你和郝嘉……”魏衡花了好一阵才消化了所有的信息，吃惊地看着郝振。

        还有程卓，这个男人有多么不择手段，收购Healius时，他早领教过的，如郝振所说，确实是个不会轻易罢手的主。

        …………

        “嗯。”魏衡苦涩地应了一声。

        包括郝嘉曾经的表白，包括他们发生关系；包括苏誉鸣后来是如何介入的――

        “当然，如果嘉嘉爱你到不愿意再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牵扯，那我只能退出。不过，就算我同意退出，另外几个男人――”郝振，“程卓你和他打过交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也清楚；还有蒋乔，请佛容易，送佛难……他这次回来，恐怕是不会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