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甜点:心塔、梳乎厘、慕斯糕……都是郝嘉搭下午茶的最爱。
早餐在二楼的大台。
西式长餐桌,三三对坐,着海风,聊聊国内的新闻,一般要消磨半个小时。
早餐后,魏衡和苏誉鸣会去集市采买第二天的食材;程卓和郝振则各自回房,回复工作邮件,给下属安排工作――
在这段时间里,郝嘉一般自己听听音乐、看看书,有时候兴致来了,也会画两幅画。
和郝嘉一样悠闲的是蒋乔。
他可以说是六人中最悠闲的人,郝嘉有时候还要回复助理关于画廊的一些事情,还要打视频电话给东东;而蒋乔――
他几乎什么都不用,成天除了晒太阳,就是读些垃圾杂志,其中还有很多是艺术类的。
郝嘉记得他以前压不看这些的,她质疑他口味怎么忽然就变了,他却告诉她,他接下来想一些艺术品投资。
“艺术投资人?”程卓来客厅找咖啡,正好听到两人的谈话,“除郝嘉的作品;你还对谁的作品有研究?”
“你买票会研究所有的行业?”蒋乔,“艺术品投资也一样,你要能挑选出几位喜欢艺术家,就可以开始入门。”
“也不怕被套牢。”程卓讽刺。
蒋乔回讽:“艺术品投资和票投资的区别在于――就算之后被套牢,你也可以欣赏你的艺术投资品;只要你选的是自己真正喜欢的。”
…………
这两人一直不对盘。
郝嘉在旁听着两个人相互嘲讽抬杠,忽然觉得这个五个男人关系微妙的。
苏誉鸣和所有人相良好,魏衡几乎也是。
大概是因为两人格好,加上最近大家都吃他们的饭;所谓吃人嘴,另外三个男人大概也不好对他们不友善。
郝振嘛,表面上和大家也都相洽。
苏誉鸣和魏衡自不用说,哥哥和前领导的威严在那儿,他和这两人相还是很愉快的;而蒋乔――偶尔,他们也能心平气和的坐一起聊聊投资的事。
比如,就在前不久的晚餐上,郝嘉还听到两人聊投资海滩地产外。
要说关系的差一点的,就是蒋乔和程卓。
这两人几乎碰到一起就会相互抬杠;区别在于,蒋乔偶尔和另外几个男人还能聊上几句,而程卓几乎和所有人都没有话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