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便离开了慕容家。

        慕容武看着眼前霍零的背影，那么瘦小，比当初的喜乐真的要小上不少，宋懿走了之后她转过来，不是很情愿的朝他这边走，她的脸上也不快乐，不复当初在心意第一次见面时的天真快乐。

        真的要让她回醉人阁吗......

        慕容武的内心激烈挣扎着，强行把她留在边会让她跟喜乐一样痛苦难受，让她回去他又放不下舍不得，十年前失去喜乐，如今他不想再失去第二个“她”，不想以后再后悔，而且外界有太多太多不稳定的因素。

        “零儿，”他伸手抚摸着零儿的脸，叹了口气，掩下目光中的痛苦，“答应慕容叔叔，及笄之前，你不可以喜欢别人。”

        霍零藏着玉佩，她想了一下，好像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好像又不明白，只能点点。

        慕容武苦涩的笑了，将她抱在怀中：“那就这么说定了。”

        只是他还是无法突然就这么放她走，所以决定把她留在边几天，慢慢的放下以后再把她送回秋那里。

        又是小半个月过去了，秋去找过慕容武好几次，那边闭门不见，她又找了许多人，想办法打听霍零到底在哪里，可几乎一无所获，她没有就这么放弃，每天在醉人阁比较闲的时段出去找人，阁里阁外的忙碌，让她消瘦了不少。

        不过出去的这段时间，秋觉得好像有人跟着自己，她以为是临江，没有放在心上。

        站在醉人阁的后院中，望着天上的繁星与月亮，从不喝酒的秋为自己倒了一杯，早上醉人阁还没开门，临江就跑了来，说是过几日慕容武就会把霍零送回来，让她歇一歇，还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重新给霍零一个家。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霍颜坠崖的一幕又在眼前浮现：“家，我曾经的家是公主，后来的家是霍颜，没有霍颜，怎么能算是家......”

        后院中仿佛响起了霍颜的笑声，他带着霍零像个孩子一般在院子中追逐玩闹，她在旁边为他们制衣服，那样的生活，好像就在昨天，又好像过了很多年，不然怎会久远到让她遥不可及。

        喝了不知多少杯，她扶着额，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摔碎，她摇摇晃晃的朝着楼上去，所有人都歇了，整个醉人阁一片黑暗，她边哭边摸索着找楼梯，从前这阁中会为她亮着一盏灯，灯的那就是霍颜，他总劝她，不要什么事都亲历亲为，可这醉人阁是他的心血，也是他们的家，她要打理的好好的才安心。

        秋在黑暗中压抑着哭声，她不能死，她要好好养着霍零，不能让公主失望，更不能让霍颜失望。

        她勉强到了四楼，摸索半天进了房门，撞倒了椅子，上疼的厉害，她又委屈又难过，撑着上床，扯过被子时有人挤到她边，把她紧紧搂在怀中。

        “霍颜......”她是梦还是喝醉了？

        “嗯......”后的人低低的应着，哑着嗓子：“是我，娘子。”

        熟悉的称呼，她转抱住他，在他怀里哭，那人拍着她的背，待她平息下来，手指挑开了她的衣服，吻落在她的肩，当他进入时，是熟悉的契合，也是熟悉的温柔，更是她熟悉的息声。

        这是梦吧，一定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