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光着太冷了，我们到被窝里好不好？”

        “为什么，我母亲生前对他那么好？”塔奇奥说。

        “虽是姐妹，格却不一样。”玛雅说。

        “可以。”

        “比如扬洛法齐家，三个女儿跟反着长似的，越年轻的反而越古板。”塔奇奥说。

        “真好看。”

        “我总不能说难看吧？若说专业点评，我确实不太擅长，只能说出直观感受。”

        “他和一个年轻的女演员结婚了，那个女演员叫雾，她的姐姐叫云。她的姐姐是女。”玛雅说。

        “够了，知你们都不是好东西了。”玛雅说。

        “在早逝的小儿子出生前，薇薇安可是被当继承人一般培养，当然和那些富贵闲人不一样。”洛丽塔说。

        “你画过她的速写。”

        “现在的结局，或许是塔奇奥一世愿意看到的。”玛雅说。

        “某个浪的小民族，名字是意译。”玛雅说。

。更何况，弗兰西斯那张脸还有几分像莫德皇后。”塔奇奥说。

        “她们的名字不像本国人。”洛丽塔说。

        “她有照片，你可以照着照片画。如果以后有机会见面的话，可以送给她。”

        “克莱蒙特他自己不也是，表面上光顾姐姐，背地里看上了年轻的妹妹。”塔奇奥说。

        在费诺奇府，尤里西斯赤着躺在沙发上，为伊莱当绘画的模特。伊莱说：“差不多了，哥哥穿衣服吧。”

        “我衣服都脱了，要不点有趣的事情。”尤里西斯说。

        “我没记错的话，塔奇奥曾经也是那个云的常客之一。”洛丽塔说。

        “克莱蒙特发生了什么？”洛丽塔说。

        “我答应了要给薇薇安小姐和以沫小姐画画，姐姐的可能要等后面了。”

        “你什么时候答应她们的？”

        “是的，他没回来。”洛丽塔说。

        三个人一起围坐在小圆桌上吃晚饭，桌子不大也不高，他们都是盘坐在地毯上。塔奇奥突然问：“克莱蒙特好像没回来参见我母亲的葬礼？”

        “你只会说这些，其实我还有一些细节没完善。”

        “没关系，你画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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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里西斯随意穿上睡袍，把伊莱打横抱起，离开画室。走进卧室，尤里西斯把伊莱放在床上，然后压了上去……伊莱喜欢白天作画，因为自然光比灯光更多变，那种微妙变化的细节很值得品味。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像明朗的方向发展，仿佛每个人都得到了想要的结局一般。

        “我以为你讨厌我画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

        “哥哥，你看看我的画。”

        “不可以吗？”

        “真遗憾，没给姐姐画一幅画，现在都没机会了。”

        “又不止我一个，弗兰西斯、苏温玉、史芬、尤里西斯……”塔奇奥说。

        “弗兰西斯不让他回来，他说伯爵应该留在艾达矿场。再说了，他最近风评不好，弗兰西斯借着由撒气。”玛雅说。

        “但我想画她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