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前的两位大人物,不免紧张地磕巴起来。
祁怀瑾上前半步,不紧不慢地走着,既像要与她保持距离,又像生怕她不跟上来。
祁怀瑾疑惑地瞄了她一眼,直觉告诉他,此物用必有蹊跷。于是,他连忙将小金铃放回了原。
“不!大东家,小的不是结巴!您看,这支发簪,通圆……”小伙计一听,应激地巴拉巴拉跟倒豆子似的介绍起了柜台中的一支玉簪,溢美之辞四个字四个字地往外蹦跶,还不带大气的。
寻了半天,终于找到一满意的,一只纤长白皙的手却快了自己一步,拿的却是自己看中那支的旁边那支簪子。
这分明是支对簪。
“这是小金铃。”梅逍握着他拿着铃铛的手摇了摇,随着清脆的“叮铃”声,她附在他耳边轻声,“带回去,晚上用得着。”
祁怀瑾稚气地瞪了她一眼,松开她的手,转看起了另一个柜台上的小物件。
梅逍听下来,倒也没发现介绍的不实之,接过伙计手中的玉簪,手温,还是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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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前面男人的背影,梅逍搓了搓自己的手指——看你今晚怎么逃!
梅逍从兜里掏出一张银票,进了掌柜的手里,又拉过男人的手,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梅逍转在剩下的簪子里寻找着,琢磨着也给自己挑一。
梅逍看着他直笑,笑得他红着脸转过了去。逗得差不多了,梅逍才招手让掌柜的过来,指了指两人,:“算算。”
男人满脸都写着“不得逾矩”,但是他的手却始终不曾抽离她的手心。
梅逍伸手摸了摸的新簪子,又看了眼自己为他挑选的发簪,这才反应过来,促狭地向他眨了眨眼。
一出门,祁怀瑾跟吃错了药似的,拼命地抽回自己的手,梅逍一没留神,就让人给逃了出去。
掌柜的笑得见牙不见眼,忙说:“哪里哪里,小的哪敢在您眼前班门弄斧。”
“相比那支白色的,为夫觉得还是这支碧色的更称娘子的肤色。”祁怀瑾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簪子插在她的发间,心情甚好地单手背着细细打量。
将男人拉到自己面前,取下他绾发的白玉簪,换上自己手中的碧玉簪,倒是这青色少了几分疏离,给他添了几分可亲近之感。
“不错。”看着自己的杰作,梅逍频频点,甚是满意,却被祁怀瑾偷偷地揪了一下手背。
梅逍被掐得很是龇牙咧嘴一番,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形象,祁怀瑾终于绷不住自己的面无表情了,低着偷偷地弯起了嘴角。
“哟,我们珍宝阁什么时候招了个小结巴。”梅逍见人紧张,没忍住打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