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怀瑾紧绷着腹,畅的线条被完美地勾勒出来,梅逍爱不释手地抚摩着他柔韧的腰线,直惹得男人盖着眼睛呜咽出声。
突然的抚过,又是令他全一颤。
在祁怀瑾真的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梅逍终于放下了册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她的一句话又让人绷起了神经:“多说无益,我们试试。”
虽然不适,但他还是尽量放松着,让长匙顺利地抵达深的小口。他知送进去的是什么,乖顺地收缩甬,将其得更深些,让膏脂在深更好地扩散。
越往后翻,梅逍也不看剧情了,直接将一幅又一幅春往祁怀瑾眼前送,说来也怪,那图中人差不多都是男子在上,以一种主动的姿势纳入女人的硕,图画细致得将人物的表情都刻画得栩栩如生。
“唔啊……”祁怀瑾咬住忍不住溢出的呻声,偏过去。
一见这画风骨的插图,他什么都明白了,涨红着脸,拼命地想从女人的怀抱里挣脱出去。
冰凉的长匙深入内的感觉如此清晰,与上一次如出一辙,来了便逃不掉,他也没想着逃。
梅逍如同强抢民男的恶霸般将人扔上床,随手将匣子丢在一侧,便欺而上。
“现在……是不是该为我们的大婚之夜练习一下了?”
祁怀瑾来不及起,就被女人霸的吻给压了下去。齿交缠间,慢慢忘了反抗,着子,任由对方灵活的探入自己的口腔,攫取内的甜蜜。
想来也是,虽然祁怀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向来洁自好,谁敢把这种东西往他眼前凑啊。
梅逍开始见人好奇地凑过来,还奇怪男人什么时候这么通透了,谁知为了人夫还是只小白兔。
说罢,便单肩驮着男人,单手拎着匣子往里间走去。
之前,从没有人跟自己提过这样的要求,他将信将疑地注视着梅逍的眼睛,不知她是不是又在戏弄自己。
能够藏在这个匣子里的怎么可能是普通话本,可见,皇叔是将封面上那个大大的“春”字忽略了。
男人玉横成,俨然一副任人置的模样,梅逍也不多为难他。在锦盒中挑选了一最细的玉,抵在花口,慢慢地送了进去。
祁怀瑾难受地向上着子,双仍旧打开着,口龛阖着吞入着。
小心地抽出长匙,一细随之带出来,梅逍用大拇指揩过,随手抹在了藏在间的私密地。
沉浸在无法息的亲吻中,等到他略回过神的时候,自己的衣服早已散乱,而子也不知在何时早已经被褪下。
他越是要逃,她越是想逗弄他。
“害羞什么,我们今早不还和他们一样吗?”耳边的灼热气息令他的,逃避着将脸转向一侧。
膏脂反应的速度很快,不过一会儿,整个腹腔都开始温起来,祁怀瑾也渐渐地放松了。
将人重新往怀中揽了揽,梅逍把书拿近了点,兴致地往后翻了一页。
顺利地将整玉势送了进去,为防止它出,梅逍用食指抵着又往更深送了送。
感受到男人主动的表现,梅逍奖励地在他腹落在一吻,惹得他又收缩得更紧了些。
祁怀瑾听了她的话,着跟着她看下去,还要听她在耳边对骨图片的评价,要不是被她抱着,简直坐立难安。
“宝贝儿,忘了告诉你。在梅家,大婚之夜,新郎官可是得主动一点出力的,你这样可不行。”
梅逍哪里能允许他逃,施力箍着他的腰,将人禁锢在自己的上。
这本春册,剧情、情事两不误,每一幅插图都穿插得恰到好,却又清晰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