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都献祭出去。
从遇到梅逍的那一刻起,祁怀瑾就知,她就是自己的全。
而自己的全,都是她的。
虽然他练过一些拳脚功夫,但也坚持不了长时间的起伏,慢慢地,他的速度缓了下来。
深的水跟开了闸似的,涓涓而下,不断地滋着花田,也让贼首有了更自由的活动空间,它在自己的领地中左冲右突着,搅弄得花径咕叽咕叽作响。
无力时,他也不吐出来,就趴伏在她的上,慢慢地用花心磨着,磨得贼首越发斗志昂扬。
今晚本就是新郎官的主场,可能祁怀瑾也不想让梅逍翻而上。但凡她有一点想翻转的动作,他便想方设法地压着她。
腰肢实在酸得厉害,祁怀瑾直起,双手撑在女人的腹间,借着双的力量不断地加快速度。负距离的接让他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变化,对方的望。
用尽全力的几个来回,祁怀瑾脱力地伏在女人的上,一又一的热打进自己的内,花自动自发地着。
抚上男人汗的脸颊,梅逍爱怜地在他微红的眼角亲了又亲,语中还带着情事刚过的沙哑:“相公真棒……”
男人颇为羞赧,腼腆地笑了笑,靠回她不断起伏的膛。听着里面有力的动声,他觉得分外安心。
“咚——咚——咚——”
“礼成——”
外面传来打更声,随后便是唱礼官独有的声调。
三更一过,周公之礼成。
梅逍与祁怀瑾的大婚夜,是梅家的大喜事,注定梅家人都不能按照平日的作息休息。
林秀半靠在床,神色颇为痛苦。
“熹儿睡着了,抱不过来。”梅璟刚从孩子那边过来,神色颇为为难。
一个月下来,林秀生产糟的罪恢复了八九分,除了腹的斑纹,就是这的胀痛了。
一般男子出现胀的情况比较少见,但因为孕育生子,自然发生变化,为哺孩子创造条件,但毕竟男子不似女子,不会真正地产,只会出现胀痛感。
平日里,林秀出现这种情况都是抱来孩子,让孩子一下,疏通疏通就好了。可今日……
在经商一事上向来有办法的梅璟一下犯了难,看着林秀满冷汗的样子只想自己替他疼。
“我……我去给你找大夫……”说着便要起。
离开的子一下被他拉住了手,看他攥得发白的指骨,梅璟重新坐回他的边。
林秀用力地抓着她的手腕,疼得声音都有气无力的:“帮……帮帮我……”
梅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自从生了梅熹之后,虽然她一直尽心照顾他,但一直保持着距离,两人对于之前那件事也一直就没有好好谈过,也没有人先提起。
“帮帮我……”林秀扯着她的手臂,引着她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口。一放上去,他便疼得呻出声。
看着他不断溢出痛呼的模样,梅璟也不再顾忌什么,揽着将人放倒在床上。掀开他的衣襟,通红的首立着,整个脯比之前鼓胀了不少。
梅璟试探地摸向的边缘,观察着他细微的反应,轻轻地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