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逍也高兴祁珏有救了,但眼看就要子时,看男人这神奕奕的样子,怕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事关他人,祁怀瑾一时也无法抉择。
快感越积越高,祁怀瑾的思绪渐渐模糊起来,但他还记得,明明……明明今天早上她还迫不及待地想进前面。
“深……唔……再深点……”梅逍肩得让他攀都攀不住,只能单手勉力勾着她的脖子,一手在床褥上摸索着,想要抓着点什么。
温陵还是那副淡漠的表情,好似那人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又与自己无关似的。但祁怀瑾和他同坐在床侧,距离极近,眼见着他的耳廓慢慢爬上了粉红。
温陵看人选已定,也不再拖延,拉着施展细细讲过换血的注意事项,明天就开始。
“本王与圣上乃亲叔侄,可否?”祁怀瑾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
“好,本王这就去拟告示。”
“为天家分忧,是末将的职责!”施展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着行礼,意已决。
“唔――”虽然已经好了准备,可最初的酸胀还是让他本能地向梅逍寻求安,“怎的……怎的不用前面?”
沉默蔓延开来,祁怀瑾不再说话,也就由着他去了。
寻得了救祁珏的方法,祁怀瑾分外兴奋,窝在梅逍怀里絮絮叨叨地念叨着。
祁怀瑾着子承受着,两人的下贴合得更为亲密了。
感受到甬应激地收缩,梅逍知他已经适应了自己的硕大,开始慢慢地弄起来。
“施展,你……”施老将军不久前刚和自己提过,想让自己为他孙儿指门婚事。
红开开合合,吐着诱人的气息,梅逍一低,便堵住了还在侃侃而谈的小嘴。
还不待梅逍开口,温陵已经否了他:“不可,已然婚嫁者,不宜。”
***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温陵重新回到祁珏这件事上来:“说难也不难,寻一康健之人,施以换血之法,便可。”
祁怀瑾与梅逍回到毓庆已过亥时,两人简单地梳洗了一下,相拥着躺在床上。
最后一个深,梅逍的脸埋在祁怀瑾的脖颈间,呼呼地着气,一又一的热打在下人的甬深。
这算是答应了。
一个又一个的轻吻撒在肩,他还沉浸在高端的茫然中,两有力的手指技巧地弄着前的花。
不知是在问谁。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就在祁怀瑾觉得要另寻他法的时候,青秀好像终于反应了过来,默默地点了点。
刚才,没有一点爱抚,前面,直接高了。
自己,被称为温陵的青年目光直直地望向她,火热而炽烈,“你答不答应?”
铺间被两人弄得一片凌乱,梅逍边用力撞击着,边逮到他在被褥上乱抓的手十指紧扣。
在梅逍的抚摸下,迷迷瞪瞪的,祁怀瑾被拖进了又一轮的缠绵之中。
“末将来吧……”竟是到现在都没出过声的施展。
“嗯啊……”的感点被贼首狠狠地过,祁怀瑾只能双手攀紧了梅逍的肩,两条纤长如玉的盘在她的腰侧,难耐地不住磨蹭着,甬越收越紧。
但他清晰地记得,她说今夜不用前面,真的,一次也没有。
下的捣弄越来越快,感点被刺激得越来越频繁,本不是用来承欢的甬渐渐被磨出水来,抽插间也越来越顺。
见此模样,温陵对青秀是有情的,而青秀对他,未必无意。
“还着呢,乖,今晚用后面。”梅逍轻啄着男人的角,似笑非笑,“为妻保证,用后面也能让殿下仙……死……”
祁怀瑾乖顺地张开,诱着她深入,手上也不停歇,除着两人单薄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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