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如何,她都只在后埋苦干。如今自己都这样了,她还是不肯吗?
祁怀瑾心里一沉。
察觉到梅逍要起,他连忙顺着她的力往上施力,一个翻,将人压在自己的下。
“唔嗯!”随着动作的变化,原就与花亲密接的硕恰好进了一个。
这是半个多月来,她第一次进到前,阴错阳差。
不待她动作,祁怀瑾调整好姿势,跨坐在她腰腹间,一手撑在她上,一手扶住火热的硕,借着的进入慢慢往下坐着。
梅逍与先前好似换了一个人,也不动作,也不说话,只是仰躺着任由上的人动作。
“哼嗯!”硕进入得越多,被侵入的感觉越清晰,祁怀瑾到底是急切了一点,到了最后,直接提气往下一坐,紧致的甬深被突然破开,紧紧地咬着进入的不速之客,两个人都不好受。
沉默的时间越长,祁怀瑾心里便越酸涩,渐渐地从心里酸到了眼眶。
摆正着自己的上下起伏了两个来回,本就因之前一场情事酸着的腰背更加直不起来了。
双手撑着梅逍柔的腹,祁怀瑾低着,像是个犯了错却得不到原谅的孩子,脊背越来越弯,越来越弯,直到他的脑袋埋到了梅逍的颈间。
“对不起……”轻得几乎听不见。
“对不起……”隐隐带上了哭腔。
“对不起……”哽咽声越来越响。
良久,温柔的抚摸终于落到了他的,耳边是她低低的叹息声。
早该知的,她怎么会不知,怎么可能瞒得了她呢……
“怀瑾,你知的,我不是为了这个。”颈间一片热,想也知男人此时有多狼狈。
从颈间挖出男人的脑袋,梅逍好笑地看着朝堂上冷若冰霜、积威甚重的摄政王哭得泪痕满面,好不可怜。
梅逍一点一点地吻掉他脸上的泪痕,极尽温柔。
祁怀瑾渐渐地平静下来,满眼依恋地望着她,眸子被泪水洗过,分外明亮。
“我再不瞒你……”语调还带着点点的鼻音。
“我再也不喝避子汤了……”说着,又开始哽咽起来。
“阿逍,我们、我们要个孩子吧……”祁怀瑾满心满眼都是她。
珏儿虽然还小,但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他也能安心放手了。
“真的?”
仿佛是怕她不相信,祁怀瑾一个劲儿地点。
“以后不再瞒我,都听我的?”
男人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那――叫声‘爷’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