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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说放松就能放松的,那小小的圆环不知什么缘故,竟然能够自己慢慢扩大起来,口被强迫着撑大,祁怀瑾觉得都没法受自己控制了。
“可逍儿不曾提起,温陵也不曾。”
“唔……阿逍,你可以再重些……”祁怀瑾双手扶在梅逍的肩,保持着的平衡,以免被下的撞击撞歪了子。
此话义,床榻之上的人自然知晓。她也不多嘴,拿着东西退出了内帐。
“是,”犹豫了一下,教养嬷嬷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毕竟为梅家事了多年,“郎君这胎……许是双胎。”
温的手掌在背脊上有力地拍抚着,祁怀瑾呜咽着,在梅逍的怀中埋得更深了些。
“嗯,你好好去置办一下。”
但现在,梅逍单手揽着男人的后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隔在两人中间硕大的肚子,说不出的满足。
一听说结束了,男人立艰难地蜷缩起双,掩盖住间,梅逍忙把堆在一侧的薄被给他盖上。
浑浑噩噩地感受着那个地方被不断扩大,直到自己都快觉得要坏掉的时候,那个折磨人的东西终于被拿出了外。
“郎君肚,比同月份的要大上许多,这形状也有点像。”
祁怀瑾俯吻上她,下跟着她随波逐,有下来也不阻着,满脑子里都是梅逍。
是故,也不多等她,带着人去了偏厅。
梅主夫见只有教养嬷嬷出来,也知梅逍必然是要留在帐内安一下祁怀瑾的。
梅逍着男人柔不少的肉,一下又一下把他送向峰,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件事。
,一下没忍住,呻出声,连忙咬住了梅逍颈间的衣领,子也紧紧地绷了起来。
若是双生,接下来的这一两个月,他会更加辛苦。
“是。”
“三月时开孕最佳,郎君如今已有七月,难免辛苦。一番下来,郎君还稍显紧致,还需日日练习着。”教养嬷嬷絮絮地把刚才开孕的结果告诉梅主夫。
自从他的肚子过了六个月,两人很少再用这样对面对的姿势。
***
“有些双生脉,一强一弱,自然是难区分些。不过……小人也不敢打包票。”
给她,把自己都给她。
“知了,你去好好准备准备。”
梅逍还记着刚才东珠上的那抹红,动作温存,也不敢太深了伤着他。
教养嬷嬷收拾好东西,看着不断拍抚安着祁怀瑾的梅逍,低声建议:“开孕不易,小姐还需好好抚抚郎君。”
教养嬷嬷见状,连忙劝导:“郎君莫要施力,不然苦了自己,只放松就好。”
祁怀瑾借着下进出的力在她上起伏,知这个姿势她不好施力,便合着她动作。她进来时,放松自己,任其侵入;待到硕退出时,又紧紧咬着她不肯放。
梅逍靠坐在床,让祁怀瑾坐在自己的上,自下而上地弄着。
教养嬷嬷走后,梅逍给他换上了干净的里衣,如今这一场下来,衣服又透了。
“舒服吗?”梅逍拉低男人的脑袋,细细密密地啄吻着他的红。
“早前心疼人,不肯让我来,如今也还是要……哎……”梅主夫叹了一口气,这说的自然是梅逍。
届时,祁怀瑾的亵衣已经透了。
一听这话,梅主夫一下站了起来,“此话当真?”
“如今还有一两月,好好将养着,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