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城想起了最初成亲时她在梦中的呓语，那时候，她也是这么喊着他的名字，那时候她说……

        秦渺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依旧乖巧，只是点点：“去哪？”

        秦渺已经累晕了过去，纪南城却还没有睡意，他的阴仍埋在她的内，没有让她内的出分毫。

        他想让她怀孕，其实也不是他多么想要一个孩子，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他们的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纪南城……”

        她刚才说的话，他听清楚了。

        她可以肯定，现在朝堂上的实权更多的还是掌握在纪南城手里，至于他口中的残害手足……那难不也是纪南城出的主意？而且，十皇子分明就是纪南城的人，纪南城却把黑锅全都甩到了别人上。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你可愿意？”纪南城心知她一定会同意，但还是想亲口听到她的答案。

        没错，就算现在的生活这么幸福安逸，他也始终不能放下心来，因为失去过，他变得患得患失，若是她生下了他的孩子，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可能离开他了。

        她究竟梦到了什么？

        “现在里那么乱，我们留在这里不是一个好选择，十弟这个人事狠厉，残害手足，我怕日后你也会有危险。”纪南城的眉目间满是忧色，若不是秦渺了解他，几乎就快要信了。

        这次，她说的是――

        他又一次从她口中听到了他的名字。

        她平时……从来不会这么喊他的。

        “纪南城，对不起。”

        纪南城突然发现，好像有什么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自重生以来，每件事都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手里，出现这样未知的情况，还是出现在最在意的人上，不免让他心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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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秦渺之前刻意压下去的念又浮现上来，她还是很想知前世的事情。

        纪南城抚了抚秦渺不知何时皱起的眉心，想让她安下心来，怎么在他怀里，她也会噩梦？

        他居然是这么想的？他是觉得曾经那种勾心斗角的生活太累了么。

        现在皇里那么乱，不可能没有他的手脚。

        床边的烛火还未熄灭，映照得他的眉眼冷厉异常，他面色沉沉，也许就算是拥有读心术的大师，也不能猜透他心里的想法。

        她未说完的话淹没在了纪南城的吻里。

        不知何时，她的肚子里才会有他的孩子？她子柔弱不易受孕，这些日子滋补调理的药也给她吃了不少，但却迟迟没有动静。

        他只是想留住她。

        这时，秦渺轻声的呓语又一次响起，纪南城凑近了去听，却那么僵住了。

        秦渺靠着纪南城的膛，不论何时，只要在他边，她总觉得满满的都是安全感：“夫君去哪，我就去哪……”

        秦渺的答案让他心满意足，但他还是了一回君子，只是到了晚上，被他压抑下去的望就全然爆发了出来，他的兴致格外烈，压着秦渺翻云覆雨了数回，秦渺的力永远都不及他，被他弄得连连求饶，哭泣。

        “纪南城，你放开我。”

        空净大师对她说过，只有她想，才能回到那里，她现在迫切地想知那些事情，那想必今天晚上，她的疑惑就能得到解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