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的情绪，不让外人知晓分毫，走出密室时，他的面色已经恢复了平静。

        “让他说！”

        他传唤他的心腹下属过来，没有提及所问何事，只是冷声质问：“谁的。”

        “王爷，王妃她早就已经……”

        可最终，秦渺的想法也没能实现，只能漂浮在空中遥望着那个默默泪的男人。

        听到他提及了一个禁忌的话题，他旁的人赶忙让他不要再说下去，却被纪南城制止。

        纪南城冷眼望着他：“理由。”

        “王妃喝的是见血封，是无解之毒，她早就已经去世了，就算神医在世也救不活她。”没有得到纪南城的允准，跪在地上的男人径直抬了，眼哀求地望着面色冷凝的纪南城，“王爷，距离王妃去世已经一个多月了，您还没有清醒么？这二十多年的谋划，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王爷您也不了么？难您甘心一辈子都居于人下、受人践踏？如果王妃还在世，她也不会希望看到您这样的……”

        “如果你真的希望那样的话……那就如你所愿，好不好？”

        “可我只想要你啊，如果没有你，这一切于我而言，究竟有何意义？”

        原来这时候，纪南城也扶持了十皇子。

        殿内的人都退下之后，纪南城子向前一倾，鲜红的血从他口中溢出，地面、衣襟都染上了鲜艳的红。

        这时候，她真想自己立刻变成实，她很想抱抱他，想让他不要那么难过。

        “渺渺，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把你找回来。”

        借刀杀人，栽赃陷害……他把人心牢牢地把控在手里，他表面依旧光明磊落，实际上他的兄长都或直接或间接地成了他的刀下亡魂，而在世人眼中，这一切都是十皇子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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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南城终于睁开了眼，他望着手中的盒子，静默许久，：“自去领凌迟之刑。”

        “渺渺，你希望看到我哪样呢？姻缘美满，儿女双全，功成名就么？”

        “纪南城……”望着眼前的男人，秦渺情不自禁地上前，却不能碰到他分毫。

        十皇子登基之后，将国事理的一塌糊涂，纪国无论是政治还是经济都极快地衰败了下去。

        自从她去世以来，除了和许亦夏对峙的那天，纪南城一直表现得很理智，这还是他第一次卸下所有的伪装，他伸手捂着口，轻声呢喃着：“好一个见血封……情能见血，爱能封，这句话，今日我总算是理解了。”

        属下上前，从上取出一个骨灰盒递给纪南城。

        属下这一番话说的真诚恳切，不知纪南城听进去了多少，他闭上眼，声音淡淡地没有任何起伏：“她现在在哪。”

        一个黑衣男人径直上前跪在地上：“回王爷，是属下的。”

        那天过后，纪南城又振作了起来，事实证明他极政治脑，即使这一个多月他的心思都不在朝堂之上，他也极快地找到了翻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