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醒时，缓缓睁开眼，眼前被他结实充满伤疤的膛给占据，肌肤紧贴着他的膛，能感受到那炽热温与心频率，空气中还弥漫着昨夜激情的余韵。

        “气死人了！”小青搂着他的脖子在他上狠狠咬一口，伤口见血后她还下，蛮横说：“你之后得还我一次，不然不原谅你！”

        在小青影响下，业止感觉自己也不正常了，寻常人家，怎会有如此扭曲的想法？

        业止吻上她的眼睛，将微咸的泪水吞入腹中，他深一口气，平缓脑中的热意，告诉自己该停手，再下去小青就要恼了。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尽她现在表现出张牙虎爪的样貌，业止也觉得她生气时像只炸的猫儿般可爱，吻上她的发，长一跨捕获猎物般夹住了她，将人搂的更紧声音低沉带笑，“真可爱。”

        小青被放下来之后，连话也不想跟业止说，瞪了他一眼，倒就睡。

        业止看她还再生闷气，将她的脸从怀中捧出，鼻尖在她脸颊上游走，最后在她嘴角吻下有几分讨好，问：“还生气？”

        “醒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手掌顺着她的腰际轻轻动，带着若有似无的挑逗。

        小青郁闷回绝：“不要，不来了，你爱来自己来。”

        业止的有趣不是指台下那声色犬，而是指与小青颠鸾倒凤的时光，若非亲实践，业止还不晓得床第之事竟然能这么有意思。

        想起昨晚小青就来气，推着他的口就想走，业止的手臂禁锢着她，不让其逃离，听她气乎乎骂：“我一定会去告状，跟佛祖说你用他的东西干这种肮脏污秽之事！”

        业止突然提议：“百戏楼有趣的，还有很多东西没试过，下次再来罢。”

        业止瞬间将小青的怒火给扑灭，小青作为一条千年青蛇活到现在除了姐姐之外就没被别人夸过可爱，小青感到脸颊发，未避免让业止看出异状，赶紧像只鸵鸟将脸埋在他前闷闷说：“你讨厌死了。”

        这声讨厌并没有杀伤力，更像是情侣间的寻常打骂。

        “你不来，我自己来也没意思。”业止以手梳着小青的发丝，对这结局算是满意，他来不来并不重要，重要是小青，她以后若不想到这种地方，接的男子少，他的心之患自然放下许多。

甚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也不能用世间任何东西来比喻，就是令人发自内心由衷赞叹之美。

        业止抚着上的伤，丝丝阵痛，却让人欢愉，笑意中带着不自知的溺，“好，之后还你一次。”

        不是毫无据的口承诺，更不是肉交缠时的短暂欢愉，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小青平日里是伶牙俐齿，这会闹别扭起，埋在他口言不由衷说着反话，让业止更加爱不释手，将她圈入怀中恨不能为一再不分离，高兴之余心又空出一块，即便是拥抱着她，业止仍不满足，他需要一个能够真正拥有她的办法。

        业止并不知该如何定义那种办法，只能暂且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