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业止妥协了，这就是她无法改变的本，“但你得搭应我一件事，你不许私下找他。”

        业止刻薄说：“指不定是看上你这满铜臭味，恨不能拨抽拿去市集上趁斤卖俩讨个好价钱。”

        “都说嫉妒使人丑陋，男人你的嘴脸可真丑陋。”小青戳着他的口说：“成天跟自己过不去，总用恶意揣测人，何不换个角度看世界？”

        大抵跟养物是同个理，养了就得负责，小青突然转面向业止，搂着他的肩膀：“那你就看着我罢，我好的很，不会害你。”

        下刻，阳物被小青重重一拧，他倒一口凉气，捂着痛蹲下发出沉痛的闷哼。

        “对了，我之所以会想去风无月家还有个原因，他非常奇怪，完全没有防备之心，我一问，他就邀请我上门喝茶，到底是病急乱投医还是别的理由，你想他一个有名有姓的名角，竟然第一面就想跟我掏心掏肺的，怎么说都很诡异。”

        这走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接着碰见林明轩与风无月，别说醋不醋的问题，光是安心都难，如今行走在大街上他都生出一种随时都会有不知名的张三李四出来攀关系。

        小青冰凉的手隔着布料握上他的，忽然坏笑：“想要？”

        环在腰上的手力量有些大，大到让小青有些难以呼，小青拍着他的后脑示意停止，“行了。”

        业止回绝：“不论是人是妖，我都不觉得能用『人本善』来看待，与期抱着虚妄的幻想，不如实际点。”

        “想要。”业止觉得自己昏脑热，已然冲破礼仪德约束。

        “依你这么说，时刻都得绷紧神经担心被害，这样活着光想着就累。”小青打趣着，本以为是寻常间的调笑，但看见业止认真神情，她也端正了态度。

        言下之意是小青必须带着业止去见风无月，小青本来就要带他一块去凑热闹，“知了、知了，大醋坛子。”

        业止再发出轻叹，垂眸俯视她笑眼眸，似乎也被她笑意感染，眉眼间苦毒悲意也化解几分，业止紧紧拥住她，“你赢了，停止勾引。”

        行吧，他就是个可怜虫，一辈子没遇过好事，也没见过好人，不过这其中他偏激的格问题占了大半原因，倒也是咎由自取。

        “哼，没门！”小青当场变脸，直接扭就走，显然是被业止孟浪的行为给怒到，借此施以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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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午后阳洒落，使她本就白皙的脸庞多了层圣洁光晕，似乎每多跟小青多呆一日，埋于业止心中的望也膨胀一些，就像那无穷尽的宇宙般，永远看不到尽。

        “不行。”业止有些任的拒绝她，两人间的温度不断上升，即将到枪走火的阶段，小青感到腹上有物抵着自己，还偷偷蹭几下像是在求欢，幸好有披风遮掩才不至于丢脸。

再回忆以往经历，她确实对什么事都充满好奇，甚至为了好奇以犯险，上窜下总有花不完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