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银熊是大阎王,那这个许盛就是小阎王。
她叶翎芝,早告诉自己再也不伺候人了。
许盛被她看得眼角直,侧了侧脸,用后脑勺对着她。
许银熊是她能碰到的最高阶层了,有些小钱,平时包包工程搞搞投资,一年下来快百万。
许盛看她一眼。
她想过勾引他的朋友。
盛饭和端菜都是许盛在,叶翎芝一手指都不想动。
来抢她钱的。
“你竟然能一次说这么多话,”叶翎芝说,“我还以为你有语言障碍。”
许盛另外拿了一只大碗,盛进米饭和菜,送到卧室。
她结婚之前在家里倒霉,遇到许银熊倒霉但有了点钱,许银熊出车祸痪之后,她的人生巅峰到了。
“有护工的,”叶翎芝说,“负责给他喂饭、把。”
许盛的目光下移,不经意落在她的脚踝上、手腕上,很细,腕骨上一条浅绿色的手链,串着白色的石,衬得她肤很光。
许银熊很,从不把家庭财政大权给她。只每个月固定给她三四万,够她美容买买衣服。
“懒得你,”叶翎芝吃了口咸甜的鸡,“反正我不,干不了那事儿。”
她简直高兴得梦都要笑出来。
“还差个番茄炒,”许盛说,“你去外面喝点饮料垫垫。”
手里的纸团扔进垃圾桶,她又看了一眼许盛的鼻子。
就连首饰奢侈品之类的,也不比婚前买的多了。
筷子在碗沿磕出一声响,许盛说:“我就给他喂饭。”
很高很直,跟许银熊的如出一辙,但比许银熊的更致更好看,应该是合了那个出国的母亲基因。
瓷盘在桌上碰出几声轻响,叶翎芝撩了撩眼,上个星期刚种的睫有些,她用手挠了挠。
“你不用他。”叶翎芝吃了口肉丝,味不错,比她的好吃多了。
她恶心至极,在床上要忍受许银熊也就算了,怎么这些人也是一丘之貉,难她要摆脱许银熊就只能和这种人睡吗?!
她不想。
“快点啊,饿死了。”叶翎芝后知后觉的饿,肚子完全平了,站久了有点晕眼花。
不仅有钱,还有自由,还不怕被打了。
人嘛,总不可能一直倒霉。
但她高兴得太厉害,忘了许银熊还有个儿子了。
她本能就不待见。
但他的朋友档次没几个比他高的,还色,还丑,吃得肚子大得像怀孕,看她穿裙子就蹭过来,趁许银熊不注意摸她大。
许盛再次沉默。
“就两个菜啊。”
她不用出门工作,楼下有个小卖是许银熊盘的,她偶尔想起来去坐坐,卖点东西,不去也没人她。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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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打算偷偷给他们父子关系鉴定一下的,要是野种,钱不就都归她啦。
她想独吞家产。
叶翎芝喝了两口可乐,躺在沙发上,翘在一边。
叶翎芝看着他。
因为她的好日子来了。
叶翎芝接过碗,挑了两口米饭,喂进嘴里。
这个想法暂时中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