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啼霜双跪坐在地,双手撑在女孩的双间,活像四条走路的大型犬。
女孩恐惧人类世界吠叫的狗,却享受调教折磨人类面伪装后的贱狗,也许她是个天生变态。
男人愣怔地呆坐着,看见女孩心被粘腻的白色淫晕染的殷红的小,阴地颤抖着,像在迎合他下充血坚的阴。
巫啼霜这副模样,说不清是像的男人,还是更像啃骨的野狗,将得到的食物视作珍宝。
然而,言雨歇轻轻地笑着,不知不觉将右足贴到男人的脸颊上,慢悠悠地画着秋千设计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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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雨歇停止了作画,得意地盯着脚下巴甫洛夫的狗,享受着被动物舐亲吻的热。
设计拥有自己的秋千也许是女孩的小小愿望,巫啼霜这样想。他从书房里翻找出设计图纸和铅笔,一并交给前的女孩,眼神纯净温柔,半跪在她面前等待女孩作图。
“爽吗?啼霜。”言雨歇弯下腰去,手指轻柔地抚上巫啼霜的眼角,看着他哈气息的色情模样,呵呵地笑着挑眉,但眼神极其冰冷,“你现在真脏啊,哥哥。”
会亲自设计秋千,”言雨歇顿住,冲他傻傻笑起来,眼睛弯弯,“像我这样的设计师,家里一定要有秋千。”
是的,巫啼霜面前的这个女孩一路上裙子下没有穿内,让男人想起那条在自己西装口袋的带着石榴香的白色内,血不断涌入有些缺氧的大脑。
白的脚掌随着女孩的心情时重时轻地踩踏着巫啼霜的整张脸,可爱圆的脚趾轻轻地抬起又放下,细腻的肤时不时蹭过男人尖尖的角。
言雨歇喜欢挫败这样的贱狗,她的脚离开男人的脸,小轻轻地放在他宽大的肩膀上。
小小的金色铃铛的系在纤细骨感的脚腕上,随着动的心脏,轻轻摇晃出脆脆的声响。
意外地,巫啼霜发现自己喜欢被言雨歇如此辱骂,即便辱骂不是爱意。
也许,心动是敲响窗前风铃的清风,轻易地拉扯着濒临窒息的空气。
男人表情极尽色情,不腻烦地伸细细过每一寸肌肤,偶尔留下齿间啃咬的痕迹,讨好一般地祈求着女孩的怜惜和回应,嘴角出欢愉的涎。
血炽热着,巫啼霜虔诚地用企图碰言雨歇的足,亲吻发生的瞬间,像亚当终于碰到上帝的指尖,爱意迸发,心脏彻底陷入沉溺的沼泽。
巫啼霜始终半跪着,浑僵,承受着她的足,看见她弯翘密的睫和殷殷桃红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