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解开一次的话,大概就能理解了,嗯?”
脑中划过这个想法,平藏眯着眼,笑眯眯地就着池波的手咬上眼前可口的肉,下毫不留情地开始攻伐:“那就多谢池波先生招待啦~”
一只手将池波的挽在臂弯,下和他的隐秘之黏黏糊糊地连在一起,这种姿势下,口鼻恰好停在池波的脖颈附近,稍稍低,就可以吻、啃咬那雪白一片上的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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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藏垂着眼,牙齿衔着池波的珠,带着独属于少年人的意气,像是风暴一样撞击着他下的蜜,得青年几乎站不住脚,整个人都挂在平藏上。
平时就不住平藏的攻势,这种时候自然更加抵挡不住――池波红着脸、咬着牙,一脸被欺负地快哭出来的表情看着平藏。
“…请、请享用…”
下次再过分一点吧?
“哎呀呀,池波先生在说什么呢?”将青年禁锢在墙角,牵引着青年的手指让他自己探入自己内,平藏笑得无辜又任,“我开动了~”
果不其然,在僵持了大约两三分钟后,池波就受不了背后磨人的挑逗,咬着闭着眼,漂亮的手指着自己空虚的递到平藏嘴边。
站立的姿势非常不利于初学者,但对于较矮的攻方来说却刚刚好――这是某位兼职色情业科普的轻小说作家书里写的,平藏不准备细想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的。
从池波的表情中,平藏读出了这样的意思,却假装什么也不知,下前后摇摆,让画着圈捣鼓那饥渴的肉,挑动他的望。
破碎的声音下,白皙的手指着自己的肉,指间的痣恰好和红色的挨在一起,色情到不可思议。
“哎呀呀,只是想池波先生主动一点,招待一下客人嘛。”平藏暗示地将手指点在另一只珠上――相较于被啃咬到胀、发红的那只,这边的自始至终从未被关照过,竟比旁边的小上一圈,看上去异常可怜。
――谁是客人啊?
―――
“…你又想怎么样?”
但在池波即将被送到点前的一刻,大侦探又恶劣地停下了动作,一脸无辜地看着青年:“好过分,池波先生就这样一直站着享受么?对待客人也太不礼貌了。”
着侧腰的奇异的衣服落到了地面,叠在池波的和服之上,不断攀升的热度中,池波窘迫地低声:“…不要在这里…去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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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小色胚!”池波带着几分羞愤扭过,没有理会平藏的暗示。少年也不急,仍旧慢条斯理地玩弄着他的――毕竟侦探,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像是油糕上的草莓,带着某种奇异的香气,俏生生地立着。尖过的时候会瑟瑟发抖,用牙齿碾压的时候,则会连动下面都箍得更紧,狠狠咬着平藏的,可爱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