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想活,也不是很想死,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没了灵魂。
苏眠眠是坚持与我走近的唯一一个同学。
对,我的确是个神经病,刚才其实是想把你们杀了,只不过法律制止了我。
于是我彻底不笑了。
爸爸妈妈时常为我哭泣,他们不敢在我面前哭,但看到他们红的眼眶就知发生了什么。
他不能不笑,他要像以前一样,个快乐的孩子。
她不在意我的情大变,即使我从未对她笑过,她也甘之如饴。
“不要在我上浪费时间。”我把食物推给她。
我随意“嗯”了一声,转走出办公室。
我没有生气,也没有理睬,我已经丧失了维持友谊的望。
“你的眼睛很冷,一点意都没有,像死了一样。”同桌小心翼翼。
随着夜越来越深,那种异样的恐惧也越来越深,逐渐扩大到整个房间。
他不哭,却也从不笑,他本来是一个温柔内敛的男孩子,现在的他仿佛换了一个灵魂。
于凡
“房间的灯是关着的,一个人待在黑暗里固然害怕,但暴在光线中更令她不安,会让她觉得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多希望能像海里的小鱼一样,悄无声息躲进岩。
班主任找到我,要对我进行思想教育,她不知我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只知我格突变成绩大跌。
11.
我睡不着,也吃不下饭,每日每夜就这样混沌地煎熬度日。
谈话不欢而散,她语气冷淡地让我回到教室,明日叫家长到校。
当初斩钉截铁的拒绝并没有让她退却,在此刻,她更是无微不至战战兢兢地照顾我的日常,尽我并不需要什么帮助。
她还在家里承受痛苦,你有什么资格开心。
唯一能牵动我心脏络的,似乎只有他了。
她似乎又说了很多,但我不太听得懂,也不想听。
于棉
我躺在床上,并不能睡着,每个夜晚都在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惧中度过。
“发生了什么事了吗,遇到问题可以跟老师说,老师可以给予帮助,不能什么事都自己藏着,心情不好对成绩影响也会很大,你这次全校排名直线下,直接物理不及格,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
我很少见到于凡哭,我回家的那天,他似乎一次把眼泪干了。
我只默默扫了一眼她递到我眼前的成绩单,继续保持沉默,我懒得说话,也懒得上假面。
下一次,仍然给我带一杯酸。
他是我的孪生弟弟,他着和我相似度高达100%的基因。他是另一个我,他过的好,另一个我才过的好。
不知他整天板张脸在学校,会不会被欺负。
我回到班级坐下来。有人偷偷观察我,然后交接耳。
她很温柔的样子,对曾经的好学生仍抱有很高的信任和期望。
太阳告诉我是白天,黑夜告诉我要睡觉。
现在究竟几点了?在天亮前,还要受到多少痛苦的折磨?这样的夜晚,往后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1]
她知问不出我变化的原因,便懂事地闭口不言。
我再也不知什么是真正的高兴了,有时看到一个笑话也会觉得好笑,刚想牵动嘴角,一罪恶感便摄住心脏。
几乎每夜,我都要被这种不安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