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试探的抽插之後就是加速的摆动,整个办公室都充斥著我抑制不住的淫叫声,和在他动作下发出的肉拍打的声音。
立的红豆被他窝在掌心摩挲著,另一颗被他住几经折磨,几番冲刺之後,他将我的打的更开,把我的一只挂在自己的肩膀上,沈腰,没入。
在来的路上就想象著怎样去勾引他,现在我的甬汁水充沛,毫无阻拦的被他一插到底。
我笑著用食指刮弄他的膛,“你不是说想吃我来的,我一到家换了衣服就巴巴的过来,不喜欢麽?”
“哦,珊珊,你这个妖!”
他将饭盒收好放到一边,轻轻的向我伸手,“珊珊,过来。”
一双大手隔著大衣上双,他笑的说:“吃饱了,就要运动运动,促进消化。”
他将我的T-BACK往旁边一拨,释放出他发胀的肉抵在上面蹭了几下就了进去。
“别夹的太紧!”他抵在那里不动,显然是在享受那紧致的销魂。
他将我压在办公桌上,欣赏刚才一直藏在大衣下的美景──淡紫色的风衣大大敞开,里面穿著的是黑色薄纱丝半透明的罩,和同款的T-BACK,腰间还挂著黑色丝的吊袜带,将黑色的丝袜吊在。
当我适应了他的存在,彭思远心有灵犀的动了起来,动作又稳又深,没有半点鲁。
“珊珊,好舒服,嗯……”
总裁办公室的意大利名品办公桌後,一正装的男人依旧西服革履的模样,只有那长的肉从里面探出来,不断的没入肉中,拉出、没入,如此反复。
即使是这样,每当那肉挤开子的细往里的时候,我都会罢不能的想尖叫,可每每都要提防著被门外的员工听了去,只能捂著嘴不敢叫出来。
彭思远对这事的劲可与他平素里寡淡的子极为不符,不过值得夸赞的是,无论他多麽激动,现出来的都是另一种被呵护很好的尊重式爱,这种从骨子里被疼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看到彭思远的眼睛都红了,在我耳边磨著牙威胁:“要是想今天能
我媚眼如丝的看著他柔柔的低:“阿远,好棒啊,插的好深好爽……”
可当彭思远解开我的大衣扣子将衣襟敞开的时候,出了震惊的表情。
这麽好笑吗?”彭思远吃完,用面纸嘴巴。我赶紧将一杯刚泡好龙井茶递过去,急忙掩饰住我的花痴形象。
正说著,下的激更加强烈起来,那长次次埋底,口似乎都要被插松了,上的肉被捣的酥烂。
整进来到最深,原本紧窄的地方撑了起来,又充实又难受。
我对房事向来开放,尤其是两情相悦的情况下,觉得没有什麽可羞赧的,况且我今天就是打著诱引的旗号来到这里的,更是没了顾忌。
而办公桌上的女人,名家设计的风衣成了垫布,雪白的子上挂著东扭西的黑色丝内衣,一颗雪半遮半掩,一颗雪被人著,下的花被撑开到最大限度,两片被撑开的吃力的包著那入侵的棒肉。
“喜欢,喜欢的要死。”
我的手指已在自己口中被津浸的尽,模仿著他抽插的动作咿咿呀呀的低喃:“好人儿,用力点,嗯……死我吧,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