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被两手指到浑酥,躺在枕上小声呻,夹着享受温吞吞的快感。手指突然撤离,她连责问都没心情,急切地背过手去摸贴着的阴。顾兆山也不吊她胃口,就着侧躺的姿势,抬起她的,撞开她手心,进痉挛中的肉。
“不睡了?”顾兆山笑着问她。
舒青气还没匀就被,只得枕着他肩膀起伏,
顾兆山醒来便瞧见这一幕,她坐在室内唯一光亮,乌黑长发从单薄肩垂下,落在边,几乎将她瘦弱躯完全包裹。但她实在太美,黑发红,宛如一副绝世名画。顾兆山下床走到她边,舒青自发钻进他怀中,抱住他的腰,吻上他的,还要他展臂抱住她。
阴的深,进出却缓慢,眼看顾兆山没有速战速决的倾向,舒青挪开腰上的手臂,抬让阴出口,转爬到他上。
觉没睡成,刚躺到床上男人的膛就贴上她的后背,热手掌也从裙底摸进,两修长手指压满阴,前后按摩似的弄。
他无意和她闲谈,舒青顿觉无趣,听话地闭上眼睛。
怕忘记,索直接给人改名,顾兆山没忍住笑。见她还有话要问,他拧起眉,作严肃状促:“不是嚷嚷着累,快睡”
毫无诚意地歉,舒青红着脸埋进他脖颈,用力坐了几下鸡巴,以示惩戒。
“不好意思,已经看见了”
顾兆山背靠着床,点了烟看她自娱自乐。夜间不仔细看不出,白日就瞧见她光洁阴长着细小绒,天光下异常清晰,他眯着眼睛吐出口烟圈,说:“好漂亮”
“是你弟弟”顾兆山没有隐瞒。
“他反对我们交往”话落他住舒青下巴,又亲她一下,正经地说:“大约是觉得我不上舒小姐”
“就是范先生”
“嗯…啊…进来了…”肚子发热,心也发热,舒青着阴骑乘,舒服的大瑟瑟发抖。
“为什么?”
顾兆山愉悦地笑,又贴着她耳边夸她连阴都很漂亮,情动时红似熟透珠果,圆饱满,可惜怕她痛,否则穿环珠宝或玉石,一定很漂亮。她人已然美到不可方物,私密随便点缀都不逊色。舒青听得害怕,生怕顾先生真的对她下手,急忙偏堵住他的嘴。
万块?”
“又梦了?”顾兆山问。
不知这句话戳中舒青哪里,她心颤抖着出水,额贴上顾兆山肩膀,小声抗议:“别看”
“这样让我怎么睡”舒青也不扭,握住阴,直接提坐到底。
天色渐白,舒青伸着懒腰打起哈欠,仰对他说:“老公,我困了,抱我去睡觉”
舒青点。她发量很多,蓬起来挡住耳朵,中间脸盘小的可怜,细长眼眉委屈地耷拉着:“梦见一个人,和我长的好像”
多亏他开始狠心,否则怎么可能调教出这感香艳的,若放在现在,肯定舍不得。所有事情都有循序渐进的过程,不是一直有快感,也曾觉得折磨,舒青总是哭,示没用就生气发火,所有招数使尽,至少保留骄傲,忍到咬破嘴也不求饶,让他数次得以借由崭新灵魂去窥视舒青的过去面貌。
顾兆山用鼻尖蹭她的脸,又以替代,住她下,温柔地吻,探进又退出,引起她息,才哑着嗓子说:“我不允许,他自然来不了”
顾兆山喜爱她倔强不肯低,更喜爱她在他面前臣服。弯下直腰肢,极其渴望地红着眼睛求他进入,但是不能完全乖顺,要偷藏几分傲骨,惹他时时惊艳,才最有韵味。调理的过程固然有趣,他仍然不希望再来第二次,狠厉言辞就算在床上也会伤感情,让她惧怕或讨厌,都不是顾兆山想要的结果。希望她听话,让他省心。
月影纱后的天泛着青灰色的白,不同山上别墅,城市没有清脆鸟鸣,夏初的清晨安静到令人心慌。从顾兆山手臂下钻出,舒青赤脚走到落地窗前,她抱紧膝盖蜷缩着坐在沙发中央,侧脸枕上柔手臂,比肩膀还要白皙的脸庞在阴沉光线下格外憔悴,连带灵动双眼也盛满忧郁,出神凝望远方。
潜台词就是舒小姐天姿绝色,轻抬手指就有大把男人排队争她裙下臣,他区区顾老板算的了什么。舒青被逗笑,仰去亲他:“顾先生,您酸死了”
还是现在最好。
口柔,没几下就出水,顾兆山笑着亲吻她眼角,等着她白皙脸颊浮现两团红霞。
被吻开,被撩拨到发,津沿着嘴角下也没知觉,顾兆山拿着烟的手舒青的肉,离开她,笑着说:“别偷懒啊顾太太,继续动”
舒青惊讶抬:“我有弟弟?他怎么没来看过我?”
不知几时回到家中,意识模糊间感觉被抱起,想要睁眼,先一步闻到熟悉古龙香水,她便闭上眼睛心安理得继续睡。于是一觉到近天亮,妆也不知是谁帮忙卸的。
她的反应出乎顾兆山意料,不生气也该不高兴,可瞧她神情,好像无所谓。这回轮到他猜不透舒青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