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不怎么帮他打手枪。难得一次主动,他当然会兴奋到忘形。
浴室的镜子上也是朦胧的水雾,裴予卓把知意抱到洗手台上的同时,伸手掉这团雾气。
“没事的,宝宝。”裴予卓坐到床上,一手揽住知意的肩,一边去她脸,“太早了,你多睡会儿,那个时候又冷又黑。我到了给你发消息就行。”
知意固执地摇,然后伸出双手去勾他脖子,“你等我,好不好?”
“啪、啪、啪――”两人肉拍打声几乎比水声还要大。
浴室的水声终于停止。门打开,裴予卓将知意打横抱起,走进卧室。他用浴巾将她干后才把她放在床上,又立抽起棉被盖在她上。
“喜欢你……”
知意甩开他的手,又用力环住他,重重摇,“你开心,就很好了。”
风机停止的刹那,她锐地收住声音,将藏进安全的被窝。裴予卓将风机放在床柜后,爬到她后敲了敲她的背,笑:“这么怕冷啊。”
花洒的水狂乱地到两人。也是此时,裴予卓握紧了知意的,故意去磨她最感的肉,着气问:“喜欢吗?”
知意也默契地纳着他,小不再畏惧,反而期待着被一到底的滋味。他的动作生猛,进出也毫无章法,每次都能从不同角度刺激到肉。
掌心,一片嫣红。但见他现在脸上还有高的余韵,知意忽然觉得手也没那么痛了。
知意听话地将双手撑在台面,雪白的屁翘起,出间丰腴红的小。他掰开她的,扶住阴送入口。甬被一寸一寸撑满的同时,知意也看到自己逐渐睁大的瞳孔。好热,好深。
瞬间,知意从镜中看清了自己吻痕遍布的,和通红的双眼。
她晚上还要回家,裴予卓没有忘记,“我上拿进烘干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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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意的声音隔着厚被传来,“我的衣服了。”
知意的双若银铃一样摇晃着,裴予卓刚好一手握住一只,一边抓出各种形状,一边重重腰。
知意嗯了一声,待裴予卓回来时,她已经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裹着被子,出一个,坐在床上。
知意闭眼感受着他指尖轻轻过自己,掀起一阵阵鸡疙瘩。风机呜呜的风声中,她小声啜泣,眼泪一颗颗从合拢的眼中出。
水滴答滴答到地上。
裴予卓下巴放到她肩上,反剪住她的双手,“趴好。”
“七点。”
知意怕他受凉,从被窝里对他颤巍巍伸出一只手。裴予卓会意,干水后也钻了进来。知意的发被打了,他便用浴巾拭着她的发,待半干后又找出风机给她干。
后入比任何位都要深,也让两人结合得前所未有的亲密。
知意顺着他的方向往后去主动吞他,“喜欢。”
“明早校车多久来接你?”
但裴予卓最终还是发现了。捞起她时,他有意去检查她的手,发现都被他磨到红而了,瞬间心疼又自责,“早知就不来了。”
“我…我明早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