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快吃肉了,而且还能每天码一章,不至于让你们断粮……(*?????)
夜色太深,无月无星,只能瞧清模糊的一点轮廓,的确是有人,且是个女子。
乾珣有些怔然。
他隐隐有了几分猜测,而那个答案,令他难以置信。
是谁?
侧拂来一点微弱的鼻息,他是习武之人,自然五感灵,而此刻又是寂夜,听、嗅、被无限放大。
乾珣不敢往侧瞧。
这恰好印证了他求而不得的心思,乾珣满心郁郁,不想在梦里也是这般结局。
况且,这香,好生熟悉。
他心间悸动不已,用空闲的左手去摸来香,指尖一点点磨蹭进去,从挤出来的松口,掏出那枚只有微弱荧光的小珠。
乾珣的心口怦怦着,几要跃出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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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他忆起自己枕畔应当放着一枚拇指指大小的夜明珠,就在香里,前两年阿翁向陛下献寿礼,得了一大一小,这小珠子晦暗,不值多少,就赏给他把玩。
他在自己的屋里,为何会有人出现在他的床榻上?
屋内漆黑一片,窗外风卷枝叶,沙沙作响。
……他终究还是追上了她。
他清晰的察觉到自己握着一只手。
当自己的手拽住那只纤细羸弱的皓腕时,乾珣的呼猛然一滞,难以自抑的睁开了双眼。
他的膛在剧烈的上下起伏,息间,馥郁芬芳。
乾珣浑僵,不敢动弹,偏好奇之心又如蚁虫噬咬,让他心难耐。
是自来爬床的侍婢?
这周估计都比较难【苦涩牛.jpg】
不该,这宅邸中侍婢便少,他的院里更是无婢子伺候,阿翁也不会出送侍婢到他榻上的傻事。
一只温热的、柔腻的、易折的手。
他红了眼,不不顾的往前冲去,跑的间火热,呼急促,心口收的紧缩,浑上下都冲了一炙血。
他有些心疑自己仍在梦中,踌躇片刻后,还是选择壮起胆子,小心翼翼的扭,往侧探去。
熟悉的,香味。
随后就着珠子,转向了侧之人——
人之间的距离总是那样,无论乾珣怎样追赶,都难以靠近,甚至好几回手几乎要到她的衣角,又如轻烟散开,消失无踪。
他的床榻并不算宽敞,故而她凑的极近,一只手被他在掌心,一手轻轻搭在他臂膀上,隔着中衣,那热意沁入肌肤,燃起灼的火。
可能都是一更了,周日说不定还要请假,只能先挤着写了。
再看清时,她还是在他前,丝网飘忽,莲步轻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