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初尝yu(乾|微H)
“子澄——”
不待纣嫽开口,他忽而覆压而至,在她一声猝不及防的低呼中,把人摁在了床榻的中央。
烛火有瞬息的跃动,映的他半张容颜明明灭灭,他俯首望着她,视线hua过她红runjiao靡的双chun,滋生出隐晦的yu望。
他……已不是当年的幼童了。
即便未切shen通过人事,却也听三两好友说起,有过梦后遗jing1,并非稚nen的一无所知。
他原本,是不敢想的。
这等龌龊的情思,于亡者而言,便是莫大的亵渎。
“阿姊,这是梦是真?”
乾珣紧凝着她,固执的求一个答案。
纣嫽叹dao:
“是梦。”
既是入梦之法,自然是梦,zuo不得真的。
她本意是想劝他,梦终是梦,还得珍惜眼前大好时光,有了今日的经历,她下回自然要谨慎行事,再不能来扰他了。
乾珣想的却不是此事。
“既是梦……那么放肆些,也无关紧要罢?”
他俯下shen来,在纣嫽愕然的目光下,亲昵的埋入她的颈窝,深嗅了一口,
“是我的梦,合该由我zuo主才是。”
“阿姊说,对是不对?”
当乾珣的嗓音哑然在耳畔响起时,纣嫽已min感的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暧昧。
她下意识的想反驳,张了张口,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
乾珣的情意纯然又热烈,绵长的经历了近九年,自他懵懂至长成,她扪心自问,实在谈不上厌恶。
甚至,还有些酸涩的欢喜。
欢喜的是除自己和杏黄外,冥冥之中,还有人深切的惦念着当年的“纣嫽”。
她心中摇摆几息,片刻后,缓缓的挣脱了他掌心的桎梏,抽出了自己的双臂。
乾珣侧目望来,眉间笼着哀求:
“阿姊——”
纣嫽并不是要推开他,相反的,她抽出双臂后,略抬了抬,拥上少年炽热的脊背。
他shen子并不单薄,宽背薄肌,两手已无法环过。纣嫽只好往上挪了挪,轻轻搂住他的颈项,任由他shenti的压力一点点分散在xiong口。
“你到底叫我一声阿姊……”
她的五指穿入他发间,安抚似的rou拍着他的脖颈,
“无论一会儿如何,切记,噤声。”
门外值夜的小厮太尽忠职守,若是动静大了,许会惹人猜疑。
她压下少年yu抬的脑袋,按在xiong怀之间。
另一只手,却悄然往二人交叠的腹下探去……
“阿姊……嗯……”
未知其意的乾珣正想问话,冷不防腰kua间传来一阵酥麻,一只纤细柔夷隔着衣物团握住蠢蠢yu动的玉jing2,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