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你今天来,不是为了拉中呈玺、叶峥,拉我这票。”
盛则自然没错过后窸窸窣窣穿衣服时都冷着一张脸女生神情,只是他这会儿也犯起了倔。
“你不是说我是狗。”
“有!怎么没有,这儿、这儿都是!”
‘只是小小报复、利用一下让自己吃亏的人,算什么德底下。’
“又在打什么算盘。”盛则被女人的沉默气的抬手直接将人的脸成了愤怒的河豚,瞧着对方气鼓鼓的‘唔唔啊啊’,男人弯了弯,忍着笑意冷冰冰的松开了对方不说,还假装嫌弃的将手在对方洁白的羊绒衫上蹭了蹭。
“你不想我给你投票么,薛工。”
“薛宜,我上有老人味儿么。”
“好了。”
【男人过了三十不是发福就是满油腻老人味】
薛宜的沉默让盛则庆幸又自嘲,庆幸自己终于能被利用一回,自嘲自己也就这点用。
“帮我上药,我可以考虑。”
薛宜也不矫情,撕开棉签包装,沾了碘伏就往男人嘴角按。
即使尤商豫模糊不清的表达了立场,但薛宜依旧不放心,盛则不一样,他是当官的,这事办得好对他政绩有帮助。
“你——”
摆了元肃一不说,也一直暗暗的在给他下绊子。
被戳穿想法,薛宜并没产生羞愧的感觉,昨夜到真正来到盛则家门口前,薛宜发现自己很有卑鄙的天赋,诚如尤商豫说的。
“当我没——”
当然,他还是敢为人先的发扬了乐于助人的优良美德,楚家那脏货喜欢尤商豫深得他心,元肃心没想坐实那晚的‘谣言’,但他不一样,换个药与他而言,顺手的事。
可惜的是掺了药的酒对方是喝了,但没被得手。
“骗我你是狗。”
【听着像同龄人。】
盛则觉得自己从过完生日后就魔怔无比,年龄焦虑本不该出现在他一个呼风唤雨,世间万物只要他想要就应有尽有的人上,可看着围在薛宜边那些年轻的生命,盛则越来越焦虑,尤其是某次无聊刷短视频听到机械女音信誓旦旦的说。
薛宜几乎不连名带姓的叫男人的名字,除非惹急了,但对方又和小面团似得,任人搓扁,可今晚对方叫了他的名字两回,虽然前缀修饰副词都不算美好,但盛则依旧受用又新鲜的眯了眯眼。
“你才是猪!”
虽然被捂着嘴,但男人依旧无辜的扬了个笑脸,眉眼弯弯的样子无辜又狡黠,气的薛宜收回手后也用力的在对方口了好几遍。
“唔—”
“盛则,你没洗澡么,一把年纪了就要勤——唔唔唔”
“手。”
的吼了出声。
“你好吵,你吵死了,你的下属知你这么话痨这么多废话么、伪君子盛局长!”
虽然没资格,但盛则自我带入的是被出轨的丈夫角色,女孩上星星点点的痕迹无一不在提醒他,昨夜她与那个‘小三’过的干柴烈火。薛宜线条,但她那位好男友可不是。
今年三月从严思蓓那听到薛宜要重阳和尤商豫订婚的消息时,男人说不慌一定是假话,但有元肃这么个易燃易爆的前男友在,盛则一次觉得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是好事,总有人替他扫清障碍。
薛宜声气的讲医疗废物往垃圾桶一丢,推搡了下偏着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的人,女孩顿时有种被耍了的后之后居,气的锤了对方口一拳,女生破防的大声喊着。
“你是在报复我吗!”
薛宜看着垂着脑袋收拾药箱的人,气不打一来,可想到第二天还要出差,再有火,薛宜也咬牙忍了下来,捞过被丢在一旁的羊绒衫,利落穿上女孩就想下床。
“脏死了脏死了,全是口水。”
怕人不相信,薛宜干脆挥开了男人正在给自己上药的手,拽着对方的衣领东嗅嗅西闻闻,嫌恶的表情似乎真是男人上有什么‘油腻的老人味’。
“盛则,你这条狗!”
下意识脆弱让男人羞惭,问完这句不止男人的手一顿,薛宜要骂人的嘴也是一顿,‘贱人’二字被男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堵的不上不下。
刚洗完澡的人猛地拉开浴袍狠狠闻了闻上有没有这‘老人味’。
“闭嘴!”
“你还没给我涂药,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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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宜被男人喋喋不休的嘴贫气的直接上手捂住了对方。
药箱合到一半,憋着一口气的人重新拉开药箱,一手握住了女孩手腕,一手将伤药棉签进了薛宜曲着的掌心里。
炸的薛宜很可爱,对方‘耐心’的给他上药也很温情,但脑子里只要一想到对方上那些痕迹,盛则垂在弯的手依旧忍不住地攥紧成拳。
“嘶~轻点儿,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