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皱眉：“您说。”

        凌如云倒是气定神闲：“你个小丫，涨了几岁就敢和长辈这么没大没小。”

        无双沉默，凌如云呷一口茶：“怎么？不愿意？”

        “我看慈训待你这个小丫倒是真心的，你若是愿意嫁进我们家，取药这事倒也不急在一时了。”

        “如若……”

        无双不怕凌如云，放下茶杯：“爷爷，你知心血只有在动情之时才有药效。”

        无双气急：“心血这事只是个传说，并不一定是真的。”

        凌如云膝下只剩一子，活着也如同死了一般。长子留下一子，凌为，是他的嫡孙。

        凌如云握紧椅子两侧站起来：“小丫，怪就怪你师父是戚家的后人。我只要这一碗能治病的心血，治好凌为的病，至于你师父，我保证，取了心血之后一定用最好的药，派最好的医生帮她恢复。”

        “无论真与假，我都要试一试。”

        无双站起，还想与凌如云辩驳，便被凌霄拉住手腕。

        凌如云长了一双鹰眼，看人时聚神，被盯着的人不由得浑一颤。无双却不怕，迎上这双眼：“您为了救自己的孙子，就能这样强取豪夺，置他人命于不顾吗。”

        “可是这其中如若有差池呢？”

        “嫁给凌为。”

        “爷爷，这次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师父？”

        “那你这么执着又何必？”

        无双早已习惯，饮一口茶，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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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开门见山，凌霄的手一抖，半杯茶洒在他的手上，他连叫都不敢叫。

        这是心血最诡异的地方，心血必须在动情之时取，不然便无效。

        凌如云半眯起眼，一副惬意模样：“或者，我也可以考虑，暂时不取心血，但是有个条件。”

        “我说不会有便不会有，小丫，这次我不会再放你和你师父走了。你如果真想过清闲日子，不如好好劝劝你师父，早日告诉我喜欢什么样的人，我好早日找到。”

        无双低：“好。”

        可慈训，从未对任何人动情。

        凌如云也放下茶杯，他眯起双眼：“小丫，你以为这三言两语就能激怒我？”

        欣喜转眼碎成一地的不可思议。

        但是凌为自小弱多病，上年满三十，但是却显出和当年老大一样的症状，整日咳个不停。凌家是药材起家，也是本地最大的医疗公司，但是对于凌为的病都束手无策。

霄则坐在沙发上。凌如云喜欢这些古东西，但是不要求凌霄也喜欢，所以客厅倒是摆得五花八门，有他收藏的名门字画，还有凌霄收藏的玩偶系列。

        “不会有。”

        但是凌如云知一个秘密，一个关于救命的秘密。幸好知这个秘密的人大多已经不在世，才免得一场场腥风血雨。

        凌霄猛的抬起，眼神中充满欣喜。

        “哼，还用你这个小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