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风格迥异的房间,借由摄像联系上的另一人同样地蜷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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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下床从柜子里翻出小玩来,连上电源,将口对准凸起,按下开关,滋滋的轻微电佐以巨大的力令她三两秒就痉挛起来,丢盔卸甲,弓起腰背供上最柔位。
有爽到却又没完全爽到。
姑姑和妈妈……这两个词有些相像又隔了十万八千里,令他的眉蹙起更深,抿着喃喃念了一遍又一遍。大人之间是在玩什么游戏呢?妹妹和哥哥,母亲与父亲原来是可以重叠的关系吗?
一些些寂寞袭上心,她侧屈抱着自己。
那丝丝缕缕的意化作羽在上轻挠,叫她要用手一一拂去,于感的位几乎是一点即燃。
一会后它好似明白这是水源之始了,开始远离那水四溢的口,往上探寻至神经分布更密集的凸起,那手只轻蔑地用上食指与中指,像钻木取火般摩,摩……
心里的馋虫被勾了出来。
她大抵上最后是会选择季非虞的,但是那得等多久才能吃到他呢?
父亲也很思念她吗?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她呢?
闭上眼,浮现脑海的一双手比她的手更大更长,按着她的尖捻磨旋转。指尖的温度相对心脏外的肤偏低,但更加有刺激,每次挤压都带来小腹深的一次涌动。
和其他男人有过什么了。
想象为她培育望的温床。
那手的主人不太有耐心,拨弄了十来下就打着圈向下,来到逐渐升温的。于门口浅浅一探,纠缠而上的黏就弄脏了手指。尚不舍得去寻纸巾的手只好往四周随意涂蹭,但却越抹越。
只消两三分钟就打起火苗,烟熏雾燎。火势逐渐变大要吞没仅剩的氧气之时,她的手却不禁停了动作,自动浇灭了火焰。
隐隐约约有些不光彩感,但他就这样不光彩的故事中,却又不知更细更深的内幕,只能被动地等待,等待。
心里免不了生出埋怨的种子来,双臂更加收紧怀抱,细长的四肢像抽条的柳枝,缠绕着他自己才能让心里的寂寞得以遏止。
等待着在睡梦中投入思念的怀抱。
父亲居然不批评他,而是默许了他这样。明明之前自己有点不对,父亲就会很严厉地拿戒条打他手心。
齐鹭有点气地扔掉玩,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可天气已经渐了,她只闷得自己脸颊升起酡红,停留在肤表面的热让人更加烦躁。
齐槐不知父亲是如何想的,甚至有些疑惑。平日里他除了学些舞书法声音练习外,文学思想课也不能落下。虽然学习的东西太多,他一知半解,大多时候是任着老师心意随意塑型。但他已经有些是非观念了――偷窥是不好的,令人生厌的事。
……开始前忘记调整档位了,这下刺激过又没有先前循序渐进攀升的爽感了。
几声浅淡的息自咙轻轻溢出,叹息着的主人是个掌控不了自己快感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