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了一种很恶心的病，明明那么讨厌她，却还是忍不住想她，忍不住纠缠她。

        许雾平静的表情寸寸裂开，世间居然有这样的奇葩……她实在无法理解岑牧的脑回路，只觉得他跟狗膏药一样烦人。

        这是他的优势。

        恨她这么轻而易举地抛弃了她，抛弃了他们两年多的感情，也不回地跟着裴元真跑了。在得知许雾的目标是裴今越之后，他清晰地听到了内心嫉妒之火燃烧的声音，原来她也是有真心的，只是从来没有对他有过。

        岑牧努力忍了，却还是没忍住，笑了一下。

        他默默坐到她边，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红的贴到了自己上。

        岑牧点：“我承认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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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家客厅的监控是可以录音的。”

        他不爱她，他只是想要折磨她，他只是想要一直缠着她。既然她讨厌他，不想跟他接，那他更要死命缠着她，让她痛苦，让她永远摆脱不了他。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恨她的。

        “所以你说话正常一点！”许雾抓狂，“你没有意识到你的感情观是有问题的吗？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去看心理医生，和卸载番茄小说！”

        他们只适合疯狂睡。

        他终于能说服自己，继续纠缠许雾了。

        许雾皱眉：“我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你说这话不合适吧？”

        许雾干脆利落地点：“是。”

        岑牧没说话。他从前一直以为，许雾是喜欢裴今越的，所以才会先和他在一起，在遇到裴元真之后又毫不留情地甩了他。可许雾现在告诉他，她并不喜欢裴今越，她只是想要复仇。

        原来她谁都不爱，真是太好了。

        这样的感情，他不信她会忍心全舍弃。

        他挑眉，出戏谑的神情：“你出轨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裴元真一定会原谅你的。如果他是我，我相信他一定会出跟我一样的选择。”

        无数个失眠的夜晚，他都渴望许雾能重新回到他的床上，他们是彼此的初恋。的雨季，他们懒得出门，待在家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他觉得他是长在她上的。听着外面雨点拍打在窗上的声音，他静静地用目光描摹着她的眉眼，一遍又一遍。

        许雾：“……你笑什么？”

        “许雾，你对我还有没有感情？”他突然问。

        “不，我不是来劝你的。我只问你一句，你勾搭裴今越，是不是只为了报仇？”

        他对她的爱和恨都不纯粹。

        岑牧毫不在意：“所以？”

        下一章是恨文学（预告）。

的基本都是对的，”许雾喝了一口茶，“我是李文泉的私生女，是小三的女儿。不过我从来没问李文泉要过什么，份是父母给的，我认了。但是李婵妈妈害死了我的外公，李婵在初中时霸凌我的仇，我一定要报，你不用劝了。”

        比起无名无分的裴今越，他至少还占着个“前夫哥”的名。他们是彼此的初恋，他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他比任何男人都要熟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