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沈砚。
第二天一早,王福官急匆匆的来栖凤gong找她。
“哎唷,您怎么还睡着呢,怎么回事,您昨儿是怎么伺候的圣上?”
“殿里弄得乱七八糟,书画古玩gun了一地,连桌子都翻了,就连圣上都落得一shen的伤!”
沈墨翻了个shen,扯过被子蒙过tou。
“都火烧屁gu了您还睡!”王福官将衣服扔到她shen上,“您真当自己还是娘娘啊?”
沈墨被他吵得彻底没了睡意,沉着脸起床,王福官忽然叫住她――――
“慢着,您脖子上这是?”
沈墨下意识一摸,是昨晚阿兄咬的。
“哎唷……您说说,这是怎么个事?”王福官急得来回踱步,脖子一仰要走,“得,咱是保不住您了,您呐就自求多福吧!”
他见沈墨这都没有反应,又折回来,不争气地看着她,瞅到梳妆台上的粉,忙拿过来要往她脖子上扑。
“您还愣着干嘛?赶紧遮遮啊!这要是被圣上发现了,您长着几个脑袋够他砍?哪个狗胆包天的狂徒,竟敢侮……”
“沈砚咬的。”沈墨拂开他的手,干脆利落的打断他。
吵,实在是太吵了,大早上打扰她睡觉,还在她耳边聒噪不停,王福官,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沈墨眼神不善地盯着他。
“沈……砚?!”
比起先帝美人被当今圣上咬出吻痕更让他震惊的,是她竟敢直呼当今圣上的名讳,还叫的那么理所应当!
“你竟敢直呼圣上名讳?!”王福官眼瞪得gun圆,音调ba得尖利。
小太监在边上沉默了半晌,凑到王福官耳边,小声dao:“师父,刚刚您也叫了……不仅叫了,您还骂圣上狗胆包天。”
“……”王福官脸色惨白。
“……而且,而且圣上脖子上,也有这些,只是比娘娘的小些……但是颜色深很多。”
他声音越来越小,沈墨却听得清楚,她把手从脖子上放下,面不改色:“嗯,本gong咬的。”
“嘶……”两个人同时倒xi一口凉气。
听错了???
王福官看看小太监,小太监眨巴眨巴眼,示意他没有听错。
“嘶……”mao骨悚然。
“愣着干什么?走啊。”沈墨随意收拾了下自己,回tou叫他们。
“去、去哪?”小太监shenti发着抖,王福官颤着声。
“当然是去找沈砚啊。”沈墨笑容清浅。
“嘶……”她又叫了!
里里外外,正正反反,不guan怎么想都有惊喜,王福官真想把自己脑袋摘下来,送给沈墨当球踢。
沈墨一路上慢慢走着,王福官和小太监在后面跟着,离她隔了起码十几步,两个人你争我论的讨着什么。
沈墨走得不快,他们也没有cui,倒不是她蓄意磨蹭,只是tui心被沈砚ding得酸痛,迈不太开步。
那么cu长的xingqi,她只han进了一寸多,不过七分之一,就痛得她走路困难,要是被它全gen贯入,只怕是要在床上躺上好几天。
沈墨推开殿门,熟悉的地方。
沈砚正在用早饭,他吃饭的桌案,正是昨晚他将自己按在上面,tian吃她小xue的地方。
沈墨shen子一僵,下shen的酸胀感更甚,她又想起沈砚tian吃她那里时的模样,下意识移开目光。
“还没吃饭吧,过来一起。”沈砚朝她招手,见她不动,又起shen过来拉她。
沈墨被他按着坐在自己shen边,她面前一早摆好了一副新的碗筷,沈砚夹了一块肉放到她碗里。
“尝尝,你喜欢吃的。”
王福官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