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
馥郁的香气,无数细小的花朵团簇在一起,快得看不见影子。宣文毫无招架之力,得空,细长的树枝还抽了他两巴掌。
宣文脸色一沉,问她是不是在侮辱自己。
……
“别太过分就行。”
不过是出于良好的教养忍着,直到后来自己几次三番故意整他,忍无可忍的少年破口大骂,
沈墨蹙眉,“你们……”
她想起少年那张阴郁的脸,提醒,“沈琮还在这里。”
他的一切都由世家大儒教导,故而,一开始他很看不起自己。
“……”
沈砚抱着沈墨入侧殿,他早已吩咐人准备好热水,水凉了再热,一下午已循环了数次。
皇帝,你的对手是本,你最好,认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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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宣文此生都不想再见到桂花。
她不言,抽了一把剑扔给宣文,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到底会什么功夫。
她还是躲不过。
世间各行各业的佼佼者,无一不是历经磨难,在各自路上艰苦前行,干掉无数同门,最终才站上各自领域的端。
棋局以最原始的方式破了,黑子满盘皆输。
却不想,如今也为自己留下了后患。
“他现在应该在后悔,为什么要和我过招吧。”
“阿凝,破了这局我便放过你。”
他一直都在恨沈砚,只怕睡到半夜,一把刀就会架上他的咽。
碎了,立刻就有新的一块补上。
“弟弟不听话,自己这个哥哥教训一下,也无不可。”
“心疼?”
漫天黄色的小花落下,少年天子脸色铁青,脸颊两边一左一右两对称的红痕。
可白子已是死局。
宣文便是这样的天子骄子。
帝王之爱,容不得自己拒绝。
奇长的手指过女郎前的腻白,向下握了上去,他将下午沈琮发疯的事轻轻揭过,
下一瞬,树枝已抵着他的咽,轻轻过。
“今夜孤不会走。”帝王挽袖,亲自侍奉女郎沐浴。
帝王回忆着小畜生浑是血的模样,不在意,“已经过分过了。”
读过书么?认得字么?你连奏折都要听别人念,知那是什么意思么?你凭什么和孤坐在一起,就凭你伺候先帝的床上功夫?
因为,她和沈砚师承一脉。
她忍着手腕的痛,教训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即便后来自己又拜了别的师父,可他们的一招一式,早已是难改的相似。
要是再来一次,她是真的会死……
你以为自己已站在云端,可以俯瞰众生。等天子骄子从你上踩过,你才明白,哦,原来自己只是他脚下的一块砖。
沈墨摇摇,她只是想起,自己也曾和宣文过过招。
啃咬过的痕迹,嫣红夺目。她可怜的望着沈砚,眉间轻微蹙起。
“那个小畜生?”沈砚一笑,将热水舀在女郎上。
看着孤什么,想孤你吗,贱妇!
帝王眸色一暗,“阿凝,我真是惯坏你了。”
女郎眸中泪光点点,她挣扎着起,挥袖将满盘黑子扫落。
她四下一寻,九月份,中桂花开的最好,自己随手折了一枝结满桂花的树枝,朝他勾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