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
“我去哪里需要向你交代吗?”
夏爱未说完的话被周承廷打断,她本来不及躲闪就已经被他按倒在沙发上。
绵延不绝的吻赴上来,夏爱冷漠的让他亲吻着,不为所动。亲的狠了,还会用尖锐的牙齿咬破他的,让他边溢出血丝。
“不痛……”
“订婚能代表什么?结了婚还有一堆离、”
周承廷已经无法忍耐夏爱和他人的亲昵,明知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他不可能会放任她的眼里不是他,最后陪伴的不是他。
夏爱被他眼中的执念吓了一,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小步,双手紧攥着衣角,回来时的好心情退的一干二净。
“我是你的玩吗?是你向袁氏姐弟炫耀的东西吗?”
他们距离隔得很远,互不相让僵的对峙着,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夏爱不喜欢他质问口吻,好像她是什么私人物品一样,冷淡的回:
怒到极点,周承廷的表情反而平静下来。他在脑海里预先尝到这种掌控她的快乐,甚至有些温柔的笑了起来,只是那笑不达眼底,显得有些癫狂诡异。
周承廷掉这抹血丝,指腹瑰红。眉眼阴鸷,心中暴戾病态的念简直止不住:
是夏爱激发了他的阴暗面,她怎么可以若无其事地抽离开?
夏爱这个人防备心极强,兰波能取得她信任极其难得,除了他为医生的天然优势,还有他略为年长的经历与无所不能包容。
灯“啪”的一声骤然亮起,周承廷阴郁的面孔瞬间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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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明明才定了婚,前几天夏爱还依偎在他怀中,懒洋洋地指使他这那,今天才问两句,她就这对他出这种不赖烦的表情。一定是那个野男人蛊惑了她!
她的话好像铁锄在他脑海里敲击,发出尖锐的鸣痛。周承廷压抑着怒气,钳住她的手腕,执着的反驳:
“你又和那个姓汪的出去了?”
周承廷被她防备的态度刺激到,眉紧皱着,在他朗的面庞上增添了几分风雨来的危险的气息:
夏爱对他的无时无刻顺从感到满意,像野兽渴望捕获猎物般,抱紧了他:
“我们订了婚,你不能这样对我。”
Ps嘻嘻女儿又想搞事情了~周狗要被疯了
她是这样反复无常,声音充满了诱惑,兰波一听就听出来其中的恶意,他微微摇了摇,垂下的眼睫显得有些委屈:
“别对我撒谎,我比你想象中更了解你。”
失去爱人这种恐惧远远超过他对兰波的嫉妒,所以他一再放纵她。可夏爱越来越过份,今天她能甩掉保镖去了他不知的地方,他都不敢想象,下次她会出什么样的举动。
夏爱毫不退缩,冷笑:
“你知的,我生病了,控制不了情绪。”
夏爱偷偷摸摸地回到别墅,她动作很小心,像是生怕惊动了什么的小动物般垫着脚。
情,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问:
周承廷望着她的眼神像一条毒蛇,望着望着,这滔天的恨意又化成绵绵不绝的爱意。
他要把她关起来,谁也见不到。那些碍眼的人也要一个一个除掉,她就只能依靠他,顺从的在他怀中。
周承廷的心脏抽了抽,上前几步,强行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那一双倔强眼睛:
“你惹了我就别想跑,我会捉住你的,叫你知谁是不能惹的人。”
“只是去医院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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