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问芙!希望你能够不忘初心,坚持自我!
凭什么男人有被优先选择生下的权利,而女人却只能在不合法的黑诊所里、散发着臭味的垃圾桶里、蚊虫聚集的便坑里,以及医院的人流手术中见到自己幼小的同类。
“我想跟全世界呐喊,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畜牲。畜牲尚且可以决定自己的伴侣,而我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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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忽然心有所感,内心一肚子怨忿想要发泄:――
“1月29日大雨打了。”
“如果做不到能够帮助她们的人,那就得先帮助她们少受点伤害。
“我这个年纪,生活在这样封闭愚昧的小山村里,也并非完全与社会脱节。”张韵龄朝着裴繁笑了笑,缓和一下刚才紧张的气氛。
“3月8日晴是个儿子,我自己打掉了。”
这个副本比我预期写的字数要超了一点,但是没关系!细水长流!
“如果自己都决定不了自己的身体,被那些什么所谓的人来摆布自己的生活。不断的生,不断的怀孕,直到生出儿子为止。同时还要伺候一大家子人,下崽做苦役,那我是牲口吗?我简直连家里圈养的畜牲都不如!”
张韵龄言辞激烈,朝着屋外的半敞晴天叫嚣着,她好像费劲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来吼出这段话。
没有人知道她堕掉了家里的男胎后,会承受来自婆婆和丈夫多大的怒火。也没有人能理解,因为婆家和娘家的双重抛弃,她在村子里过得举步维艰。
“真正的她被杀死了,活下来的是人们希望看到的她。”
【作者题外话】:明天迎来一个小高潮然后结束农村部分回归城市。
大纲是死板的,可人的思想是灵活的。
张韵龄平静的接过裴繁手中的笔记本,淡淡的将自己的伤疤揭开来议论。
她呆在屋子里久了,若不是谢家媳妇来找她,她恐怕也不会出门,自然也遇不到今天这样好的天气景色。
大概13、14号结束这个副本。
“11月30日雨又是女儿,打了。”
“往往一个人勇敢的站出来,背后一定要有人支撑着她。可惜这里没有。”
很无助、很想歇斯底里的呐喊。
我每天想写的内容其实都是不固定的,我有大纲,但是我经常脱离自己的大纲书写我的故事。
可张韵龄就是不服。
没有经历过同样事物的人,无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裴繁很明白这一点。
她抿了一口粗瓷杯中的茶水,缓慢解惑:“和我一样有着同样思想的女人并不在少数,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像我这么狠的,狠得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不眨眼的打掉。”
今天在刷视频的时候,刷到了一位博主说她自己的妈妈年轻时候的不屈不挠,可如今已经是被社会驯化到没有自己思想的人了。
张韵龄坐在小小的矮凳上,目光所及便是着屋檐外的一点阳光和晴空。
后面应该还有几页,但是被人撕了下来,说什么也不得而知。
“这个世界向来都是逆来顺受的。”
张韵龄看着裴繁表面一副不显山显水的模样,其实内心肯定是有所疑惑的。
她无需强行让自己与其他人共情,只需要安静的充当别人的聆听者。
“按照新闻联播所播出的内容,用现在社会的话来形容我以前的行为,我应该算是……极端的女权主义。”
“后来就是我流产过多,一生再也没有过孩子。”
可为什么女权主义如今会变成封建愚昧的主力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