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格看上去很壮,手上随便用力本就没有轻重可说。
在杨侜说完那句话后,肯尼的动作有所停止,被按在男人上的邬锦还听到来自的低骂声,紧接着,她就被肯尼打横抱了。
这阵仗有点大了,一直坐在沙发上安静看书的杨侜忍不住瞥了一眼过去。
原来肯尼见裙子不好褪上去,吊带又是交叉挂脖款式,他不知如何脱下来,上下不得手,偏偏兴奋异常,手一时吃不到腥,只能继续隔着裙子愤似地既还。
她是真的很痛。
邬锦眉微皱,这人像一辈子不见过女人似,一上来就办正事,时刻提醒她这是纯粹的陪睡关系。
当事人邬锦心里安自己,抵抗不了就那么受着吧,忍忍就过去了。
杨侜看着,一言不发,最后平静地收回视线。
话一落,男人的手又在她的圆屁上重重拍了几下,伴随着女人的惊呼。
他一边另一只手猴急地攀上她的,隔着裙子,他摸得不够起兴,手顺着她的曲线往下爬,试图撩起裙子。
他一边在她上肆,一边还嘀咕:“我,这么一块布料怎么就这么难脱?待会拿剪刀剪两个窟窿。”
“哥,别这么急。”她伸出双手,别扭地抵着他结实的膛,挣扎着坐起来。
话一落,未给邬锦反应时间,男人结实的手臂就揽过了女人的腰,邬锦失去平衡一下子跌倒在他怀里。
邬锦心里更不好受了,生理和心理遭受双重打击,她强忍着低下赔笑说:“哥,轻点,还有不要在沙发!沙发太小了!”
杨侜听到动静,又抬。
男人兴奋加倍,嘴也凑到了她脖子上啃咬,一边亲一边说:“妈的!我就喜欢你这种擒故纵的女人!”
两人就这样互相盯着对方,直到肯尼将人抱了进去,然后一脚把门给踹上,彻底隔绝了视线。
但依然无济于事。
男人情高涨,被望驱使着,几乎想将她当即就地正法,于是很快推倒了邬锦,手慢脚乱去拿早已放在茶几上的东西。
肯尼笑笑:“没事,你当他不存在就好了。”
一切都很熟悉。
肯尼将这当成一种乐趣,重着气,糊不清回应:“不行什么?嗯?”
她不想在客厅,下意识手脚并用推搡他。
明知自己不该乱想,可邬锦的眼神还是止不住去探究。
邬锦在接到的那一刻,如被了一般难受。
杨侜还是那个样子,他自始至终的无动于衷,像个不染一点情的修士。
突然,口传来一阵痛,邬锦的眼泪差点飙了出来。
肯尼嘿嘿笑了两声:“不要那么急,等会就带你去房间里爽。”
杨侜有所察觉,懒懒地掀起眼,与她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
男人的肌发达,结实得像一堵墙,近乎火热。
这次他终于开口了:“肯尼,你要是想在我面前上演活春,我不确定明天你能不能回得去。”
一个男人是怎样搂着一个女人亲热,女人又如何尖叫呻。
被迫仰起颅的邬锦,敛起了所有讨好的笑,不停重复说:“不行!不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