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轻笑出声,扣在年长者腰上的双手不规矩地抚摸了起来,慢声:“朕只是听说,寻常妇人怀胎之时会比从前易感――却不料相父天人一般,也是不能免俗。”
诸葛亮耻得闭上了眼睛,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摸索着制住少年轻薄的作为,哑声恼:“陛下今日……恁好的心思来折腾臣。”
诸葛亮眨了眨眼睛,似乎意识到自己此时并不对劲,他费力地收回了手臂,星眸涣散,内涌起焦渴的热意让他愈发难过,只能隐忍着下隐约发的望,深深浅浅地着气。
诸葛亮怔怔然看着他,看见他从小带大的孩子一点点剥去他的亵,火热的贴了上来,少年天子闷闷地笑出了声:“先生,该阿斗来抱你啦。”
刘禅一双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从前的他在这样的轻拍中安然入睡,可是今日他睡不着。的血激在他的里,大手揽住他的劲腰,不住摩挲。手指下的温度越来越高,深深浅浅的吐息也逐渐凌乱起来,诸葛亮低低呻了一声,小中吐出数乱了的春水,打了轻薄的绸,他瑟缩了一下,掩人耳目一般地缩了缩子――可惜注定是不能如愿了。
刘禅听他这般君不君臣不臣的一句抱怨,登时像吃了数斤五石散一般昏然飞,他随手扯下了帐幔,又伸手去丞相发间的玉簪,轻声细语地陈述着这样一个事实:“先生,我长大了。”他攥住诸葛亮的手,这样比划:“您看,从前,这么小,您能一只手握住。现在,该我来握住你了。”
诸葛亮慵懒地抬了抬眸,瞳孔略散,他顿了顿,方才些微嗯了一声,伸过一直护在小腹的臂膀揽过他,轻轻拍抚着天子宽阔的脊背。刘禅鼻一酸,顺势靠进他怀里,一时之间,世事纷至沓来。
刘禅有些得意地哎了一声,大发慈悲地松了手上的动作,凑近了,撒着:“朕知相父不喜欢这样。
诸葛亮又羞又气地给了他一脚,又后知后觉这人好像是他的陛下――如今倒是魅惑天子在前,冒犯君主在后,全然乱了,本不该如此。他这样想到,不该如此。年长持重的丞相深深了一口气,强自忍下无人诉说的念,手指抽动着绞紧了枕巾,容忍着小皇帝在他内的胡闹――当然是胡闹的,刘禅几乎容不得诸葛亮在他跟前有一丝一毫的忍耐,见年长者又安静了下去,便发了狠一般地用那两手指抠挖那微的凸起,直得端方雅重的丞相终于守不住自己的声儿,带着哭腔地一声疾音:“公嗣!”
直到两个人都差点窒息,少年才松开了,贪恋地转而吻着年长者的眉目,轩朗的双眉,眼角的细纹,都被少年珍惜地一一吻过。诸葛亮的手指抽动了两下,无力地独自忍耐前的瘙和后内空虚的寂寞,深的花心也许早已绽放,此刻却无人暴地采撷。
许是感觉到年长者的失神,少年天子有些不满地轻轻叼住他濡的薄,糊糊地撒了一回:“禅如何相父都是不喜欢的。”乍一抬,便看到心上人星眸氤氲,两颊缬红的模样,刘禅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地唤了一声:“相父?”
亵早已的一塌糊涂。刘禅轻轻笑了一声,伸出手在微凸的小腹上抚摸着什么,极是欣悦地欢声唤他:“相父,这是我们的孩子。”他用力在诸葛亮修长劲瘦的间四,弄得诸葛亮一缬红,扭着子轻轻了起来。刘禅笑得眉眼弯弯,扶住他的脸颊,火热的呼洒在他的脸上,少年却只是好整以暇地等着他自己送上来。
弧度滴落在他的前,少年攥紧他的手腕,恶狠狠地吻得更深,相濡,只是他固执又强地独自吻,尖勾缠着丞相的,却既无反抗也无服从,安静地任由刘禅亲吻舐。
刘禅几乎是诸葛亮带大的。他幼时便没了母亲,父亲戎倥偬驰骋疆场,得了他不久便打响了注定名垂青史的赤之战,尔后取了荆襄九郡,本是应当陪伴他在富饶的荆州长大,却在不久以后就带兵入了西川,年幼的公子留给了当日年轻飞扬的军师中郎将。彼时的诸葛亮还是温柔知霞姿月韵的军师――也是唯一公子的先生,当年的许多夜晚与午后,刘禅就是在这样的安抚中沉沉睡去。
诸葛亮纤长如蝶翼的睫抖了抖,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去,追逐着年轻人的气息,却只碰到了一双柔的。刘禅倾吻住他,柔的手指缓缓绕到年长者的后,抚摸着透了的销魂口,蓦地送进去两手指。粉红的肉吃力地吞吃着进入的异物,诸葛亮的呼急促起来,传来一声低低的息。嫣红的两点在白皙平坦的前立起,刘禅恶意地用膛去蹭那两点茱萸,又麻又的快感得诸葛亮不得不呜咽出声。少年天子也息连连,一手在诸葛亮后窍内轻轻捻,一手急切地抚遍他全,迫得那人轻泣着扭动躲避,后紧紧住他的手指,求不满一般用力着。
刘禅眨了眨眼睛,恍若不知地讶然:“相父今日……竟是如此热情,这儿夹得朕动弹不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