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婉轻蔑的看了眼叶乔斐的肚子和手里的报告单,啧啧两声:“姐姐,你就算再饥渴也不能不自爱吧?这才刚要离婚,怎么就把肚子搞大了呀?”
一旁的沈烟如也跟着附和:“叶乔斐,你也太不检点了吧?”
两人装模作样四处打量一番:“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来,孩子的父亲呢?”
叶婉婉捂着嘴,满脸惊慌失措:“不会孩子是个野种吧,我劝你还是拿掉的好,免得生下来遭人唾弃。”
“你们俩是来唱戏的吗?”叶乔斐锐利的眸子微微眯起,上下打量一番两人:“长这么丑,说的话还这么臭,难怪要来摆地摊表演。”
说罢,不待她们有所反应,叶乔斐自包里掏出手机,通过搜索框找到在公司群里的叶婉婉,毫不犹豫地给她转了一元钱的红包。
“下次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叶乔斐冷冷撂下话,不再理会两人径自走开。
途经两人身边时,叶乔斐还不忘驻足提醒她们:“多行不义必自毙,给自己积点口德吧,那么大个人连个丈夫和孩子都没有,真是没用的蠢货。”
“你!”
叶婉婉急得面红耳赤,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叶乔斐嗤笑一声,留给她们的,只有一个傲气的背影。
同她们争辩毫无意义,与其在这浪费口舌,她不如想想怎么妥善安置肚子里的孩子。
想到傅北墨,叶乔斐摸着肚子的手也不由得颓败地落了下去。
以后孩子问起父亲的时候,她要如何向他解释呢?
被回怼的叶婉婉和沈烟如像是两个跳梁小丑一般站在医院的走廊上,方才几人的话引起不少人围观,此刻看戏的吃瓜群众纷纷挥袖离开。
这一行为,正好对应了叶乔斐对她们嘲讽。
叶婉婉气急败坏,沈烟如怕她又作出什么丢脸的举动,连忙拉着她离开。
两人平日里没少对叶乔斐踩高捧低,每每都吃瘪,却又不撞南墙不回头,当真是可笑至极。
回去的路上叶婉婉暗自生闷气,却又被叶乔斐说的哑口无言。
“婉婉别生气,待我把照片发给沈小姐,自会有人收拾她。”沈烟如得意地晃了晃手机,翻出方才拍到的照片。
“对,你快发!”
两人一拍即合,刚出医院就把照片发给了沈皎月。
正在礼服店挑礼服的沈皎月站在试衣间门口,远远听到不远处的凳子上手机有动静。
她面色不变,继续欣赏镜中的自己。
“北墨,你看这条怎么样?我好看吗?”
沈皎月期待地望向不远处双腿交叠而坐的傅北墨,脸上挂着清浅的笑意。
她终于要如愿以偿了吗?
闻声,傅北墨抬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嗯。”
他的语气淡漠,这四个字,是他对沈皎月今天所试穿的所有礼服评价。
沈皎月眸中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胸口也被巨大的失落感填满。
傅北墨则是偏头看向了别的礼服。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东西,一抹身影在眼前浮现,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抓,却化作泡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