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样子,看着怪可怜的。
她故意说了一句惹人遐想的话,陈潋脸上落寞的神情再明显不过。
宫扬雪越说越来劲,就当她准备深入剖析的时候,周敬北的电话却来了,于是这个话题只能作罢。
......
陈潋一连好几天都是单位和医院两点一线,果果交给了钟岁延夫妇,她和陈启才得以喘口气。
白天的时候还好,工作占据了她的大部分时间,没有留给她胡思乱想的时间。
但夜晚却格外的难熬,总是时不时的回想起周敬北,那抹熟悉的身影在脑海中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们的工作和生活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如果不是特意见面,那么遇见的机会几乎为零。
他们仿佛成了两条平行线,再也没有了交集的可能。
陈潋这样想着,心里的某处像是被挖空了一般空洞。
可周五的晚上,陈潋从医院回到家,却意外的看到了周敬北。
因为太惊讶和意外,她还保持着关门的姿势,手搭在门把手上,愣愣的看着沙发上刚洗过澡,头发还在往下滴水的男人。
周敬北扭头看着她失神的样子,轻拧了一下眉头,指着她身后的大门,“关门。”
她回过神,下意识的将门挂上。
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眼睛一直带着疑惑的看着他。
上次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她不认为两人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上次要说的话现在说吧。”周敬北捏了一根烟在嘴里,点然后将烟盒丢在茶几上。
他始终看着她,见她站在原地愣着不动,他拧了一下眉,走过去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说什么?”陈潋反映过来道,“现在已经没必要说了。”
被拒绝了一次,还让她舔着脸再表白一次,她是没那个勇气了。
再者,她也的确是累了,这段感情耗光了她太多的心力,她不敢再生出不该有的妄想,否则只会是徒增烦恼。
“嗤......”周敬北有些无奈的笑出了声,“气还没消?那晚我在楼下等了你一晚,等来的确是你和钟岁延一起回来,更何况前一天晚上你还想把我扫地出门,我能不多想吗?”
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对她说的话太难听。
后来乔家年去陪老婆去医院产检,正好看见陈潋、陈启还有钟岁延守在重症监护室,才大致知道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那天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迟疑了几秒他继续道,手臂已经很自然的搭在陈潋的肩上,微微用力想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陈潋察觉到了肩上的力道,料到了他的意图,扭动肩膀,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腰板挺的很直,“谁要你道歉了......”
“那想要我干什么?”周敬北富有磁性的声音低沉沙哑,一身黑色的衬衫,在烟雾的加持下,更添了几分欲色。
他似乎在用自己所有的耐心等着她的答案。
可她现在不想看他,他的那张脸极具魅惑性,陈潋知道自己好不容易竖起的心理防线,在他面前不值一提,所以干脆一根筋钻到底,“想让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