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印象中有没有送过本地人？”

        “好像是7月份，具体时间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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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报警还提到了器官买卖，为什么？”

        莫雨刚要问为什么，看郑然的表情，安慰道：“你放心，这件事我们警方不会对外泄漏，另外也会派专人保护你们。”

        “警官，能不能不回去？”

        “同车人你不认识？”莫雨听出了不对。

        “我想想......好像有，听口音，像是宣扬那一带，要么就是交界的地方。”

        “警官，我一开始真不知道，后来光头跟黄毛死了，我才有怀疑的。”

        莫雨脑子里一寻思，感觉案件如果真是这样，这起案子不光跨省，还跨国，马大头他是怎么搭上这条线的？这要是挖下去，案子够大的。

        “在你开车期间，你见到过马大头跟外国人接触吗？”

        “你既然有怀疑了，还这么做，说你明知故犯都是轻的。”听到莫雨的话，郑然反倒叫起冤来：

        郑然摇摇头说道：“没见到过，不过有一次乔老大说马...大头在跟外国人谈生意。”

        “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老大让你们消停，但这个时候你们被抓了，你们老大会不会担心你说了什么？”

        “大部分去了国外，东南亚去的多，之前有家属到过公司，说自己孩子几个月没有信息了，不过后来证明那小孩只是自己忘了打电话，报警时，我怕你们不出警，就，就瞎编的。”莫雨眯着眼看着郑然说完，不置可否。

        “没，一开始没想那么多，就觉得公司有赚钱项目了，加上乔老大说，我们要做点事情出来，就能压过阿豹那边，我们可是乔老大的左膀右臂。”郑然说完，又想了想，补充道：

        “等下让我们同事跟你对一下，你负责描述，他们会画一个画像，到时你在辨认一下。”

        “你再想想，还有什么要说的？”郑然又要了一根烟，想了一会，摇摇头表示没有了。莫雨就让他们先回去，不要离开宁江，随时会找他们再了解情况，一听到回去，郑然急了。

        “这么久，你们就没跟其他人聊过这个事？”

        “你没被他揍吗？”郑然脱口说道：“哪啊，我肋骨都要被他打断了。”说完才反应过来，一脸便秘的表情对着莫雨，冷笑的莫雨却没有再说什么。

        【作者题外话】：总感觉这章写的不是太满意

        “不认识，都是假鬼子，说是业务员，要带队出国。”

        “呃，我知道的其实不多，从我第一次开车开始，乔老大基本上都用这些假鬼子做事，自己人也就是开开车，我印象中，除了光头跟黄毛，也就我和阿峰...他叫朱峰，应该就是我们四个开过车。”

        莫雨一个反问，将郑然惊醒了，是哦，还是在外面安全，想到这连连说：我出去，我出去，谢谢之类的话。就在郑然签完字，莫雨突然问了一句：

        “说说那些假鬼子的事，知道什么说什么，想到什么说什么。”

        “哦？怕了？”

        能为什么，是那位龙组大哥现场表演的绝活啊！想到着，郑然的头下意识的低了下去，脑子迅速转起来。

        “警官，我们...我们聚众斗殴，聚众赌博，平时还敲诈勒索，收保护费，我们要接受政府改造。”一个小学毕业的混混，这一刻表现地比一个博士生还博学，也真难为他了。离着两米远，莫雨都能感受到郑然的焦急扑面而来。

        “道上都说光头跟黄毛死在三刀六洞之下，这明显是触犯帮规的结果，我在一寻思，帮规就有一条不得拐卖妇女儿童。”

        “那些假鬼子，基本都是以前出国，可能是在国外定居了，听说是以考察的名义来的，还有一部分，我看他们很小心，那个路数很像偷渡过来的。”

        “什么时候，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