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斐快速地着气,腰肢彻底下,落下去,还是谢屿先扶稳谢斐,给她裹好浴巾,把她抱到房间床上。
扣住谢斐的骨,下压,不让她逃离,尖继续挑弄着发红的尖,“你快高了。”
喜欢喝她下出来的水吗。喜欢她喝剩下的牛吗。他像是一个最劣等的垃圾桶。
谢斐有气无力地偏过,躲吻。
“小屿,你怎么回来了?”姑姑的语气平静了许多,仿佛刚才那个凶神恶煞的女人并不是她。
只是下一刻,他蹙眉,直接走进这场交锋中,隔开姑姑,把谢斐桌上剩下的半杯牛一饮而尽,:“她不喝牛。”
终于,在牙齿磨着发胀的阴,而尖又往内里抵着旋时,谢斐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发颤着倾倒出过剩的愉悦,淅淅沥沥,口失禁似地浇下一大波透明的水。
“喜欢喝吗?”谢斐问得认真,拇指继续向谢屿口腔更深的地方探索,摸向他的,“不是我下的水,还是我喝剩下的牛,你都喜欢喝吗?”
谢屿扣住谢斐骨的手,改成掌住她的腰腹,借力给她支撑,齿间继续欺负着到不行的阴,但又不忘安抚着:“高就不了。”
“我漱过口了。”谢屿拂开谢斐面颊的发,掌住她的脸,不让她躲,还是吻了下去,吻得很轻,比起他刚才的激烈程度,堪称温和。
“小屿和你一个娘胎里出来怎么就没这病?”
吻了一阵,谢斐坐直,定定地观察着谢屿。
谢斐说的是在姑姑家发生的一件事。
是想表现他多么听话懂事,就像验证姑姑刚才说的那番话吗。
矛盾彻底引燃,谢斐站起,狠狠推开谢屿,而姑姑果不其然在说她,不懂事、叛逆、死活不喝牛、小屿帮她喝又不高兴……
现在,她掌握了审判权,她可以像审犯人一样,审问谢屿。
谢斐顿觉无趣,把拇指从谢屿的嘴里抽出。倒是谢屿先俯,凑上来吻了她角,忽然问:“我在耳骨上打个怎么样?”
他话是这么说,但谢斐可以看到他的目光连在自己上,这种仿佛置动物园被人随意打量的场景,让谢斐浑发颤。
喝到反胃吐出来,姑姑也只会觉得谢斐在无形示威,为了不喝牛故意吐出来。不喜欢喝牛,好,那就一直喝到愿意喝为止,矫情是种病得治。
在不知第多少天见到那杯牛时,谢斐直说,有种生理缺陷也许就是喝不惯牛。姑姑气急,觉得她在狡辩,在强词夺理,学了点东西就糊弄长辈。
下一刻,她的大拇指试探地碰上谢屿的,轻轻施力,谢屿已经顺从地微微张嘴,任由她用拇指在他的齿间随意地轻蹭。
“什么?”
于是,她被姑姑揪着耳朵,压在饭桌上,强迫地喝着那杯牛,所有的愤怒、难堪、羞耻全沿着耳上那不容忽视的疼痛蔓延到全。而在这场交锋进行到最高点时,谢屿回来了。
假好心、烂好人、装乖巧。
谢斐发现谢屿都知,他甚至比她更不手,姑姑给予她的疼痛和难堪,她可以尽数发,甚至双倍还到谢屿上。
他单手撑在谢斐一侧的床面上,俯下,想吻她。
“嗯,”谢屿照单全收,绕着谢斐的拇指舐,“喜欢。”
“……不要了……谢屿……”谢斐声音里的哭腔重了一些,站不住地往下了一些。
姑姑会迫谢斐早餐喝牛,无论她多么不喜欢喝纯,多么厌恶那种入口的味。姑姑都会雷打不动地盯着她喝完,直到她出门上学。
谢斐没再拒绝,和谢屿进行这样蜻蜓点水一样的接吻,慢慢从高的余韵中缓过来。
夕阳沉下,谢斐侧,蜷着躺在床上,还于高的失神之中。过了一会,谢屿才重新走进房间,还赤着上,下的运动裆隆起形状。
这些水浇到谢屿的手指,顺着他的腕骨,滴滴答答,落,他的下半张脸也不可避免地波及到,挂满着谢斐花里的水。而从谢屿嘴里吐出的可怜阴,也是水光淋淋,胀大到不止一倍。
其实谢屿上初中以来,每天都很早出门上学,晚上也学到很晚才回来,一天几乎和她碰不上几面,但偏偏她这样屈辱的,宛如犯人一样被押在餐桌上的情景,就是被他撞见了。
这样的问话带着浅浅的恶意,像是汽水里冒出的气泡,短暂出现,消失,但又源源不断,无法忽视。
“穿上环,”谢屿说,“你轻轻一拉我就会疼。”
谢屿:“我的作业本漏拿了。”
说罢,他重新住阴,牙齿轻咬上去,仿佛真能咬破它,让内里爆浆出来,出深红的汁。而那侵犯进里的两指也屈起,用上关节重重蹭上里一块微凸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