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柜子上找到了她的背包。
时妩上只围着那条浴巾,急得直打转儿,自鸣钟的摆锤来来回回好几下,反倒将她定在那里看了一会儿。
她晃了一下神,视线偏到左边,忽然被墙上一组挂画惊得呆立住。
这不是她五年前的作品么!
被金属雕花画框裱装,不知是镀金还是纯金,看着极为贵重。
她的画在里面熠熠生辉。
这些作品当初放在画室里,并没有来得及取出来,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了。
她兀自脸红起来,没注意到后多了一个人。
“小姐。”
时妩惊愕地回,对上一双笑的喜脉脉的眼睛。
是个妇人。浅色的发,圆脸白白胖胖的,只下颌骨还看得出一些模糊的棱。
她的左手上捧着一件芝兰粉的锦缎旗袍,旗袍上盖着一小块方帕,上还放着一支玉簪,右手提着一双象牙白的高跟鞋,尖,也是缎面。
妇人微笑:“小姐,我姓邱,是沈少让我来伺候您。”
她将手中的衣裳略微抬高了些:“沈少说,想看您穿这套。”
时妩意识到她就是沈聿口中的邱姨。
“喔……”
她心里有些尴尬,不得不微笑:“谢谢您……”
她接过衣裳,旗袍的手感很细腻,温却不嫌厚重。
邱姨:“小姐,您千万别跟我客气。”
又:“您换下来的衣裳我拿去叫人洗了。药已经熬上了,您再稍等一会儿。您饿不饿,一楼有餐厅,已经备好了饭菜,或者您想在这里用,我叫人送上来。”
她的声音很轻,有些虚幻,在时妩听来轻飘飘的,总有些不真实感。
时妩确实饿了,可她心里有事,没什么心思用。
她摇了摇:“饭先不用了,我只喝药就成。”
她想赶紧把药喝了,再去一趟学校。
时妩让邱姨去楼下等,自己对着妆台镜把旗袍穿好。她的材很适合穿这种修的旗袍,着重突出前的丘陵,水蛇细腰,腰的比例望上去有些夸张。
竟然十分合,她心里不免又多了些疑惑。
她从包里拿出化妆的粉,又重新补了些,白里透红的脸,艳丽又清纯,感的微微翘着的,涂上薄薄一层膏后,愈发妍滴。时妩微微有些看呆了,她有这么好看?
穿好下楼,手里提着那双鞋,光着脚踩在楼梯上,脚心有些虚浮,一下一下发酸。
着实被他干得狠了,跟连上了几节育课似的。
她默默地想,和力好的人在一,都不必担心会发胖。
一楼是会客与办公的空间,宽阔气派,装饰也十分讲究,整较为工整严肃,自与二楼的居室有所不同。
邱姨说餐厅也在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