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颗粒感抵得左酸胀发颤,指腹的腻磨得右麻发酥,无法偏移,两边舒爽全都承接,温柔的刺激在蹿,九月心口瞬间热,下腹收紧。这死孩子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她也有数了。狼子野心!
三月将外套垫在九月后,一手拉着她的手,摸到自己早就吐水的阴。九月歪靠在他怀里,觉得手里了一下,那赤红火热的东西,看到自己当弟弟这么久的人的弟弟,她有种说不清不明的感觉,这个少年,真的长大了啊,又凶狠,又敢下黑手。天啊,怎么会变成这样。眼前的少年几乎要抵到她的额,红发在夜色里闪着红酒一样冷艳的色泽,耳钉的光晃得错开了那对眼珠的明亮。的东西直接开她微开的花苞,本能颤抖起来,坐下的肉棒趁着口翕动的余韵快速抽插,每一下都抱着她尽力调整姿势撞进刚刚手指摸索到的地方,九月被捣乱得随势摇摆,声音零零碎碎,三月把人拢进怀里,不停:“姐姐,抱紧我。”好想翻白眼,没力气抱你个鬼,她稍微动动手指,发现快速出汗代谢掉了些麻药,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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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他嘴微动,口型是姐姐,但没有叫出来。姐姐啊姐姐,你看天上这颗月亮,我走它也走,我停它也停,总也更近不了,你的光如水,落到哪儿是哪儿,不想要的,把自己遮起来但遮不住月亮,想要的,也多分不到丝毫。
九月闭眼,小儿里搅弄深,媚肉被压得刮得蹭得又酸又胀,得肉瑟缩发,每一感受把激爽传导全。感受着越压越深的爽快埋进里,她水潺潺,用力夹紧——终于在高中把少年缴械。三月给她清理痕迹,就在穿好衣服时,一枚钢针扎进他的肩膀。“还你。”九月轻声凑近他耳边。在他麻痹坠地时,看到的是一早已掠过的残影。
四月微微吐了口气,咬了一口姐姐锁骨,三月开始解外套扣子:“你去周围警戒。”四月冷笑:“你以为我想看你?”说着站起,把地上柔的人交到他手里,提着风衣站起来。红风衣上染了水渍,她只摸摸,不在意地穿起走远。
九月有点恼怒,没看出带的小崽子心思长能耐了,敢咬她一口,但无疑他们真好学,弄得她十分受用。两手指挤着进出,分秒不让,一时并驾齐驱一时前后有序,搅得紧的肉无空隙,得激点无空闲,爱涓涓分,被手指带得飞溅出小浪。“哈嗯……”九月细碎地呻,连续澎湃的快感拍打在全,“你俩……”你俩不用这么争强好胜,慢慢来不行吗。两手指突然十分默契去扣攘每一感点,像两人在舞机上按节奏拍到同一按键,“啊~”轻微的哼叫撩得人心,“快了,姐姐再坚持一下。”按到最深的那一点时,外面的拇指狠了阴,“嗯——”九月仰,直接在爆炸的浪中恍惚。
三月褪去她下最后一件遮蔽,他略抬起她的,好像要仔细看见似的,少年呼急促,虽然面无表情但脸颊已经绯红,理论文字学了多少,这也是第一次就看见喜欢的人。他摸上那的,热的,小巧的肉珠,指尖颤抖,这深粉的饱满桃红色,比任何花朵都散发着致命的引力,他恨不得自己就是狂浪的蝴蝶,温热从指尖传递,一直到他心口。戳到的口,他只吞咽口水,拇指搓住花往阴里带弄。在神经最富集感的地方,两指轻柔地夹住珠子往浅阴口抽插,快速抵弄按。四月依然扶稳她,但早就垂凝视那抹艳丽,她的姐姐,有这样美丽的。腾出一只手,去分食那些花蜜。
幸好她从来以快速著称,幸好Q博士给她的手环高效便捷,又可储物又可换装。
三月在解她的衣,“你!”脑混沌却一直不晕,而且的感仍然存在,但完全使不上力,连出口一个字都再接不下去。麻醉药是这个功效吗?大片雪白肌肤出来时,上方的两人都怔了怔,细腻如香膏,捧起房柔温,三月轻轻把脑袋靠上去,最洁白的羽绒最纯净的脂玉都比不上,住尖吞挑弄,另一边四月指腹顺着锁骨直线摸到房搓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