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了力气,口开合地愈发明显。凌雪按压着淫,漫不经心地抽出又插入,拉扯磨蹭着谢时的肉,却不帮他止。
“多久?”他问的自然是手中淫。
“两个时辰。”清冽低迷的声音如同钩子一般牵动着凌雪的心神,如果忽略颤抖的吐息声,倒是再正常不过的对话了。
两个时辰,谢时这是天亮之时便清洗了自顾吃下了。可他今夜前来事出突然,依照往常见面的时间还有五日,不曾提前告知。
谢时就这么?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吃着男人的鸡巴吗!混沌不清的脑子生出恼意,又狠厉一巴掌扇在谢时口。
谢时猛一口气,又疼又爽。他下的红地翘起,铃口渗出淫水难耐地悄悄蹭了蹭锦被。
“我、我想着时间快到了……提前好扩张,你会更舒服。”谢时羞耻地朝凌雪解释,或者说狡辩。到底为了谁更舒服不重要,他知晏芜今晚不对劲,想多听听他说话,可晏芜在床上向来话少,他只能思索着说出会让晏芜开心的话。
“谢时,你可真是一个……”凌雪呼急促了几分,肉的手掌停下,思考了两秒才从嘴里蹦出未完的话,“合格的婊子。”
晏芜抽出他间淫,黑色的沾满了腻的,似是有些嫌弃地皱眉,在他屁上了几下便随手丢开扔在地上。没了东西堵的肉随着主人的呼翕动,好似邀请又好似挽留。
凌雪掐着谢时的腰,对准口,毫无征兆地猛插到底,紧致的肉覆上凌雪的,缴绕着肉棒,袋与谢时的肉挤在一起没有留下隙。仿佛置热气升腾的温泉池,畅快舒爽,晏芜狂躁的情绪瞬间被安抚下来,惬意地耸动着腰,一下又一下浅浅着谢时的小。
谢时也被望浇得浑颤抖,可晏芜慢条斯理地玩弄本不足以缓解他内的躁动,他不着痕迹地摇迎合,毫无廉耻地企图吃得更深。
晏芜一手拉着链子强迫谢时抬,另一只手掐着谢时腰间肉不停点火。他要谢时像狗一样撅着屁等,在项圈的紧勒下出他脆弱的结。
谢时耸动下蹭被打边球的动作没能逃过晏芜的眼睛,又是一掌,随之而来的是晏芜毫不遮掩情的骂声:“好你的狗。”
果然是天生下贱的浪胚子,他被谢时不安分的举动刺激,仿佛是同他示威一般。
晏芜不再磨蹭,扯着铁链大开大合地干下的谢时。“啪啪、啪啪——”房间里只剩暴交合发出的声响和两气息不稳的息声。口交合溢了一圈白沫,淫水四溅。
晏芜手上力气收得极紧,谢时因为项圈的束缚憋得脸色红,迷蒙着双眼,嘴微张随着抽插弄小口地呼着难得的空气,被到深时不禁嗯哼两声。
晏芜五感锐,破碎的哼叫像爪子一般挠在晏芜心,激得他插干得更加暴用力。“谢时,好棒、好舒服……”凌雪轻声唤着刀宗的名字,夸赞着他热腻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