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揽腰一手抱,以还插在生腔内的肉刃为支点,把贺凌远转了180度。
纤瘦但线条优美的双哆嗦着被放在肌肉发达的宽肩上,贺凌远脚趾通红蜷缩,在这次姿势的调整中迎来了生腔的又一次高,强烈的失重感侵袭大脑,他迷乱的摇着,一边啜泣地小声唤着哥,一边抬起酥的双臂,抖抖嗦嗦地要抱抱。
他们两人最近两年很少用到面对面的姿势了,陵川烁其实非常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个姿势可以看到贺凌远所有的小表情,但面对面之后,他总会忍不住频繁啃咬那对原本粉小巧的粒,粒被经常亵玩后不仅变大不少还特别容易凸起,晕颜色更是变得深红,让娱乐圈的贺凌远颇为困扰,特别是在某次活动中因衣料单薄糙而激凸明显的照片上了微博热搜之后,即使贺凌远并未要求,陵川烁也开始有意识地控制自己。
轻轻拍着贺凌远汗战栗的后背让他缓神,陵川烁摸向床旁,调高了本就开着风的空调,初秋其实不太冷,但贺凌远这几年不太好,起码在陵川烁眼里看起来不太好,本就是普通Alpha,又要违背Alpha的生理来承受他霸的信息素而被迫发育生腔,即使这几年贺凌远的已经适应并好转,不像前几年重迅速下降经常生病,但微凉的温和增加困难的重和肌肉量,都让陵川烁心疼不已。
早些年他还因此禁过一阵,却被贺凌远误会,那次贺凌远给他吃了双倍的易感期诱导剂,哭着想要强迫陵川烁上他,结果被狂暴的极优Alpha失控的摁在床上了两天一夜,脱水昏迷,高烧了好几天。
贺凌远在陵川烁的轻拍下渐渐地停止了颤抖,他小小声地打了一个哭嗝,抱着让他安心的宽阔肩背用脸颊去蹭陵川烁胡子拉碴的下巴,人菜瘾大,声音低低哑哑带着一点儿平常难见的撒:“嗝……嗯……哥……哥……好扎……哥你动一动啊……”
“靠!”,陵川烁理智之弦瞬间绷断,他放倒贺凌远,伏底,火热的亲吻和舐随着肉刃凶狠的弄,从带着泪痕的脸颊到鼻梁右侧的小痣,最后停在微张着出隐约兔牙的丰上,缠绵的啃咬让本就红的更加鲜艳,贺凌远的哭泣呻都被侵入勾缠的大吞没,只能结颤动地呜咽着承受,发麻微痛,过多的涎水来不及吞咽就被陵川烁走吞咽,恍惚间,贺凌远有种灵魂都被走的错觉,一个荒谬的想法划过他已经过载的大脑:哥要是去拍吻戏一定能上热搜,不行,哥只能亲我,哥是我的……然后他就断片似的在快感之海中不断地沉沦,直到失去意识。
毫无技巧地冲刺了很久,直到成结后才理智稍微回笼的陵川烁,发现下的伴侣又一次在爱过程中失去了意识,暗骂自己一声禽兽,他抹去伴侣眼尾的泪痕,肉刃却本能地更加往孕里去,粘稠的大量再次入已经装满了的孕,贺凌远昏迷后也颤抖不止的微微挣扎,在被肉刃巨大的结拉扯口肉时,发出破碎的微弱音。
贺凌远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傍晚,他一醒,就感觉到后背贴着的温热,然后如他预料的那般,一只掌心糙的大手附上了他的额,试了试额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