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重要的。”
“是!”纪元亨应。
“等等……这东西拿着。”墨非叫住纪元亨,扔来一个六壬盘,“找不着就算一算,别学了东西不会使。”
“主君教训的是!”
纪元亨恭敬接过六壬盘收在怀中,来到附近空地上打算起卦,却瞥见刚才那仆役好像藏在一灌木丛附近,忙上前围堵:“别跑!”
那仆役一顿挣扎:“谁要任你差遣,邪恶之神!”
纪元亨这一次又没将人留住,那仆役嗷嗷叫着跑远了。
纪元亨无法,只能掏出六壬盘,衍算一番。
嗯,似是在西北方的中。
纪元亨向着西北方奔去,眼前出现一山
,山
中沿石
嵌着一圈屋舍,像是凿挖以后又加了土石垒成的窑
,“没想到宗门内还有这种地方。”
山中的第一个
厅内站着一众男仆役,再往里走第二个
厅里是几名女仆役。男仆役皆与先前那怪人有着相同的着装,想来是天市垣统一发下的仆役装扮。这些男仆役都是相似的肤色,且蒙着面,实在难以辨出其中不同。
好在此时这中的男仆役只有十来个,一一查过去总能把那人揪出来。
纪元亨逮着靠口的一名仆役问
:“你可曾见过一个箱子?”
“不知大人来此,失礼了。”那声音里带着顺从和卑微,“
今日搬了八十箱。”
纪元亨这才注意到眼前仆役前和臂膀
皆沾着灰尘。山
外堆着的那些箱子足有半人高,装满货物时十分沉重,这仆役竟搬了八十箱,与之相比,自己先前
的那点小活实在不算什么了。纪元亨心里感叹了声辛苦,换一人询问。
“见过大人。今日的工作是洗衣。”
纪元亨见他手指布满被水泡得发白的褶皱,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于是换了一人。
“见过大人。今日是去厨房帮工。”
纪元亨闻到这人上的柴火和油烟味,觉得此人没什么可疑之
,换了一人。
“不知大人来此,失礼了。”
又是没什么意外的应答,纪元亨觉得大概要继续问下去,不抱什么希望:“你可曾见过一个箱子……”
“今日休假。”
好吧,宗门还算人化,有休假。
纪元亨又走几步,来到下一个仆役面前,这人旁边有几只敞开的木桶,装满谷物一类的东西。
“不知大人来此,失礼了。”
“你可曾见过一个箱子?”纪元亨问。
不料,异变突生。
这仆役陡然暴起,高呼着:“邪恶之神!我永不为!”
纪元亨眼一
,连忙使出衍天宗法门,一番搏斗将此人制住。他将这人压倒在地,用麻绳将这仆役双手牢牢地绑缚起来,仆役口中又发出“呜呜嗷嗷”的怪声。绑绳子时,他注意到这仆役鼻梁上有一
粉白疤痕,在灰棕色的面庞上颇为突兀。
纪元亨有些好奇,揭起这仆役面上着的布巾,却见布巾下是一张青年男子的脸,面
轮廓英武,五官深邃,嘴
却是微微发黑。但片刻后,他就忧虑起来,懊恼地想着:看这些有的没的
什么,最要紧的
件给丢了,他在附近翻了个遍,怎么都寻不到,等一会如何和墨主君解释呢?
纪元亨无法,只能用麻绳牵着此人,走出山,一路来到墨非面前。
墨非见了这情形,:“总算回来了。终于捉来了?”
纪元亨一手牵住麻绳,一手挠挠,不好意思
:“主君……学生没用,只抓了人,东西没找着。”
“人没事就好。”墨非仔细打量了仆役,眉紧锁。
“是!多谢主君关心!”看来这事可以应付过去了,纪元亨松了口气。
“谁关心你了?这仆役中了咒术!要不是有阵法压着,你怕是小命都没了!”
“那主君还是怕学生没命嘛!”
“我是怕没人给我干活!”墨非恼:“我跟你废这么多话干嘛……行了,这边不需要你了。你将人送到太微垣,让罗香罗看看中了什么咒。”
“我就这么走了吗?可这么多活没干完……”纪元亨讶然。
“不缺你一个短的!”墨非说话不留情面。
“可你刚刚还……”还关心我来着,纪元亨的后半句嘟囔声音变小,几近于无,因为这会功夫墨非又瞪了他一眼,只能识趣:“哎,学生这就去。”